有些人越老越精,這就是程昌泰對彭謙唯一看法,彭謙在程昌泰面前裝什麼都沒用,程昌泰笑道“延尉近來上朝少了,想見個面都難”
彭謙老臉一笑“司空這是拿老朽說笑,見不著我應該萬分欣喜才是”
程昌泰心領神會笑而不語,慢慢品口茶後淡淡笑道“刑司那麼大的地方,光是右監一人忙著不是事,還是多要抽空去刑司看看”
彭謙似笑非笑看著程昌泰,無緣無故程昌泰怎麼會關心朱立如何辦事,彭謙注視程昌泰凝神片刻後道“哦?司空是為右監上門?莫非是為左副官之事,可要是為得左副官上門的應該是太傅”
別看彭謙人不入靖北,有些該知道的事情絕對不會錯過,程昌泰繃著茶杯凝神片刻笑道“左副官之事右監面面俱到,深的延尉教導,辦得真叫一個漂亮誰都不得罪”
彭謙微微一笑“司空這是誇老朽,還是右監?”
程昌泰哈哈一笑“都誇,有名師才有高徒”
彭謙平靜注視程昌泰笑問“記得以前司空是個直來直去的人,沒想到上些年紀,彎彎繞繞卻是多了”
程昌泰嘆口氣顯得謹慎和小心苦笑“延尉教訓的是,有些舊事我也不願在提,只是右監近來做事有些莽撞了”
彭謙淡淡一笑“司空和右監的事,近來也是聽過一些”
程昌泰眉心一沉正『色』道“延尉既然知道那是最好了,當年選擇趙阿為替罪羊,是為了大局著想,因為他只是個唯利是圖的小人,這樣的人死不足惜,但是有件事延尉些許不知道,高總管留封密信給右監,也許高總管是恨延尉當年置身事外,留信是想著借右監的手挖出真相”
彭謙皺眉道“還有這事?”
程昌泰緩緩點頭“這事延尉可向右監問個明白,錦繡那宮女手段也是厲害,能把太上王北王『迷』得團團轉,不過有些事過去過去了,這次前來是想延尉和右監說明利害,十五年的師徒之恩,也許右監會聽你的話,現在和談在既實在是不能節外生枝”
彭謙笑了笑,這笑容讓程昌泰看得汗『毛』倒立,彭謙徐徐道“記得收他那日問過他一個問題,我問他你可知道你是為誰效力,司空不妨猜猜他是如何作答?”
這有什麼難猜的,程昌泰道“既是奉延尉為師,日後應當是為延尉效力”
彭謙淺淺一笑“我也是以為他會這麼說,這個問題他沒有即刻答覆,說要想想,一想就是十年,十年後他告訴我,雖是奉我為師,但他是為北朝效力”
“北朝!”程昌泰對於朱立如此答覆顯得相當意外,在朝為官如說不是為延尉效力也就罷了,那麼應當也是為北王效力,朱立沒說北王,說的是北朝,北朝北王雖是一字之差意義可不一樣。
程昌泰沉默片刻,沉聲道“難道延尉就容他這般胡言『亂』語!”
“胡言『亂』語?”彭謙眼皮一抬注視程昌泰笑道“司空難道不了解北王?北王最喜歡這樣的胡言『亂』語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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