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個人神情上看是能夠看出是否有心事,至於是什麼心事想要看出就沒那麼容易,每個人都有一些聰明勁,聰明勁在不同人身上有著不同體現,差別在與想得多細有多周密。
張貴榮還在館門外站著,沉思不一定要坐著站著也行,怎麼把袁慶昌弄出城外,這件事對於張貴榮來說的確很有難度,張貴榮扭扭脖子,掰了掰手腕有要大幹一場架勢,費英得周安吩咐人就在張貴榮身後,費英眼一抬問“隊長讓我幫你,貴榮兄弟想要我如何幫儘管吩咐”
張貴榮想得很久才冒出句話笑道“什麼吩咐不吩咐的,我們都是為隊長做事,去南門看看”
兩人到得南門,張貴榮倒沒猜錯,南門有兩名城防軍守衛也在,守衛在也不是說替防,就是在一旁凝立有著監督意思,有北鈴騎的人在果然方墨不相信他們。
張貴榮和費英上前,張貴榮故意詢問當值守衛“他們不是北鈴騎的嗎?來這裡做什麼?”
守衛板著臉看一眼北鈴騎二人,指著城門貼欄貼的畫像答覆“他們好像是在抓什麼人,信不過我們也派人來看守”
張貴榮輕笑道“他們來人也好,省得人跑了怪在我們頭上”
守衛微微一笑“這倒也是”
張貴榮在道“幹活吧,我得回北館”
張貴榮費英二人往回走,張貴榮向費英提起要求“費英兄弟麻煩你去租輛馬車”
租馬車這事和吃飯一樣簡單,費英道“沒問題,我這就去”費英抬腳疾走兩步,張貴榮忽而想起什麼。
“等等!”張貴榮跨得兩步到費英身旁“另外你在幫我請一人”
“請誰?”
張貴榮在費英耳旁嘀咕幾句,費英似笑非笑道“真要請?”
見得費英神情,張貴榮自覺苦笑指著前面茶樓道“務必要請出來,我們在那裡碰面”
費英看一眼位置點頭道“好”
費英忙活去了,張貴榮也沒有閒著,慕雪行當時沒有說出袁慶昌住所那是不想讓周安順藤『摸』瓜,慕雪行讓張貴榮送人出城又沒有告訴人在何處,那麼張貴榮只能去問侯三,張貴榮很謹慎來郭允府邸後門,有下人應門讓張貴榮進去,說明來意下人讓張貴榮在原地等候片刻。
不大一會侯三來見張貴榮,不用說張貴榮上門肯定是有什麼事,侯三客客氣氣看一張貴榮溫聲笑道“你來了,有什麼吩咐?”
張貴榮先不說事,忙著為上次事情道歉“侯三兄弟上次入宮有什麼得罪之處,請多見諒”
上次見面後雙方也沒有機會見面,趁此機會張貴榮找空道歉,這事侯三是向郭允抱怨過,可人誠心道歉侯三也不得理不饒人“上次要沒你幫忙,調防牌只怕拿不到手,算了,這事就揭過,說正事”
侯三不計較這是最好了,張貴榮略略正『色』道“我來是想問袁慶昌住在何處?”
侯三當下警覺道“你問他做什麼?”
從侯三面『色』上看只怕張貴榮有什麼歹心,張貴榮忙道“侯三兄弟不必多想,使者吩咐讓我送人出城”
“出城?”侯三還不知道畫像的事情“為什麼要讓人出城?”
張貴榮趕緊說明“還不知道吧,北鈴騎已經滿城張貼他的畫像,我們去替換鎧甲的事情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