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不喜歡恭維,慕雪行也是人恭維的話也愛聽,只是這話要看誰說,周安口中恭維並不是顯得很友好,友不友好慕雪行也不計較,慕雪行問“人要扣多久?”
這個周安倒是拿不準,周安答覆“想救人?如在背後打點我估計要放人也要三五日”
慕雪行並不是想救人,慕雪行道“人不能救”
張貴榮大是意外道“不救人怎麼拿調防牌?”一提起調防牌張貴榮忙問周安“贓物裡有沒有調防牌?”
周安慶幸道“東西都送去刑司,有沒有我如何能夠知道”
慕雪行盤思片刻道“送去刑司東西我想應該沒有調防牌,如果有的話北鈴騎肯定會留人審問,他一個尋常百姓是如何知道調防牌樣式?這事非同小可,如有調防牌,人怎麼會送去做苦工”
慕雪行猜測也不無道理,如果沒有內應調防牌是出不了宮,調防牌不在贓物裡那麼就是在其他什麼地方,至於在什麼地方只有做牌的人知道。
周安不知道慕雪行打著什麼主意,只能在主動詢問“不救人怎麼拿回牌子?”
慕雪行道“想要拿牌子只能去如意園問他”
張貴榮周安同時一驚,兩人不可思議看著慕雪行,周安率先張口“你要混進苦役中?”
慕雪行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一個靠作假為生的人,私下會有自己門路,有門路就會有人,有些人保不住他那麼一定是惹到不能惹的人,看上去是侍郎報的案,誰知道侍郎後面有沒有人,不救他只是不想在惹麻煩,不能救人出來問只能去如意園問了”
慕雪行膽子也是太大,張貴榮大為緊張道“去做苦役不是開玩笑的,乾重活不說還要拋頭『露』面,有人認出你怎麼辦?”
周安認為太過冒險“做苦役易容改扮可沒有什麼用,你知道乾重活那汗就像水一樣流下,汗一多臉上貼什麼都沒用”
這個慕雪行也是知道“我沒說要改扮進去,風險是有但沒有想象那樣大,那邊的園衛沒有見過我,如我低調些料想無事”
張貴榮剛要張口,周安舉手示意不必在說,周安道“也是,你也不是真要去做苦役,去問人就回來低調一些沒人會注意到你,不過那人深陷圇圄,你有事求他或許會讓你幫他一把”
這個慕雪行也是算計到了,慕雪行道“我知道,你儘早想個藉口安排我進去”
周安想想道“晚點在去最好是在晚飯時分,你看如何?”
慕雪行笑道“照你說的辦”
認為周安辦法可行慕雪行對此沒有任何異議,周安辦法可行這是好事,方墨回城算是一件壞事,方墨回城,辦完事不回來又能到哪裡去,戴山幫的人方墨係數剿滅,領著騎隊旗幟招展入城,擺平戴山幫款錢雖是拿不回來,但總算是剿滅罪魁禍首,這也能北王心裡舒服一些。
這雖然不算立個大功勞,小功勞還是算得上,不管功勞大小總是立功,立功的人臉『色』應該是喜悅的,方墨沒有,臉上一點笑意也沒有,方墨表情就好像受挫一般。
方墨的確是受挫,慕雪行遣走方墨這事有利有弊,弊就在騎隊末尾小馬車中,騎隊入城方墨讓人先行回館,他則是入宮見北王彙報,騎隊回館人並沒有歇下,在南館院中列隊等候,方墨見過北王半個時辰後回南館,入館見人列隊,來士兵面前。
方墨板著臉道“讓秦飛過來”
“是”和方墨隨行士兵不動,沒有隨行的將秦飛喊來,外出剿戴山幫定然辛苦,回到還不讓人歇著,秦飛也是看不懂方墨意思,既然指名道姓點人秦飛不敢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