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媛說出心中疑問“為什麼他衣服上的味道不一樣?北館用的是松香,那日他身上味道有點重,還有些刺鼻,那是一種。。一種。。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松香,使者談吐舉止很有禮數,像他這樣的人我想在東朝也不會是什麼市井人家,舉止禮數如不是自小受到教導,這是裝不出來”
“他給我的感覺像是大世家的人,這樣的人會去迎春樓這樣的地方吃飯,會去音坊這樣的地方聽曲,他不像會去小茶樓喝粗茶聽俗曲的人,所以他不會用廉價香料”
丫鬟道“廉價香料味道一般又重又刺鼻,好的香料清香持久,聽小姐這麼說也是有道理,如果不是他自己用廉價香料,那麼肯定是去什麼地方染上的”
“染上的?”丫鬟的話頓時給與程若媛一個新思路,程若媛嘀咕一句“饑民闖城他能去什麼地方?”
能染上香味說明人肯定在某個地方待得很長一段時間,要不然香味不會薰衣,如按照這個思路程若媛是絕對猜測不出來慕雪行會去哪裡,慕雪行當時換上農裝,原來的衣服自是放在車伕行囊中,味道也是那個時候染上。
所以,猜人去哪,而不是猜衣服放哪,想出來的結論定是截然不同。
丫鬟這時候問程若媛一句“小姐,我能問你一個問題?”
程若媛邊聞香料邊道“說”
丫鬟道“小姐為什麼要在意味道不同?使者身上有不同味道很奇怪嗎?”
丫鬟這話倒是讓程若媛無言以對,可不是味道不同又有什麼關係?但是程若媛心裡卻是偏偏在意這件事,程若媛蹙著眉頭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留心這件事,可是我總覺得很奇怪,饑民闖城使者又不是城防軍也不是北鈴騎,這事用不著他管,尋常人家遇到這樣的事情肯定會在家躲著,可他卻是外出而且身上又染一些廉價香味”
丫鬟奇道“小姐怎麼知道使者當時是外出?”
程若媛看丫鬟輕笑道“你當時在館內大喊大叫,他在館內怎麼會聽不見”
丫鬟想著當時自己呼天喊地想喊來程勇救命情景,現在想起不由覺得很沒面子,拿當時情況來說豈能有心顧忌臉面。
程若媛推測也不能說沒有道理,她們二人困在程勇屬院時間不短,慕雪行如是聽見早就該到。
丫鬟道“那麼使者當時會去哪兒?”
程若媛嘆口氣道“不知道,他這個人很難看透,有時候覺得他在騙我,可他又能自圓其說,我不知道他嘴裡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
丫鬟憤憤不平道“對,男的都愛說謊,臭少波也是老愛說謊騙我,明明說好來看我又沒來”
臭少波姓蘇是張府下人,得空就會來討丫鬟歡心,蘇少波心裡打什麼主意,程若媛自是清楚,程若媛拉著丫鬟坐下笑道“來,和我說說蘇哥哥的事”
丫鬟臉一紅扭捏道“小姐。。不許取笑我,他可不是我什麼蘇哥哥”
女人心思還真難猜,剛剛還在說慕雪行的事,誰知話頭一轉居然說起不相干的蘇少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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