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的已經和程勇說,話說盡只能起身告辭,慕雪行離開北館,現下有旨在身自由雖沒多少,但進出方便不少。
北館守衛落在慕雪行身後跟著,慕雪行看上去沒有什麼特別目的地,一會到玉石店看看,一會到布莊看看,先前要走定得不少貨,現在不走了,貨當然不用在送,閒來無事只能上門退貨,一來掩人耳目,二來也可隱藏起要做的事情。
把該退的貨都退了,退貨對哪個店鋪這都是很厭煩的事情,如口說退貨肯定沒人幹,只能給些辛苦打包費這事才算完。
將貨退了慕雪行漫步目的在閒逛,閒逛當然是做給身後守衛看,慕雪行這趟出門是想觀察南館,南館是北鈴騎所在。
慕雪行讓饑民入城,也不光是對付程昌泰和呂奇,另外一個目的則是南館,慕雪行想把南館北鈴騎重甲換掉。
北鈴騎身穿重甲回城,入城後當然不用整天都穿著又重又沉的鎧甲,在城內巡防輕裝上陣即可。
換掉鎧甲是想在出城時候尋得多一份機會,出城那夜如東窗事發,北鈴騎定會穿戴重甲追捕,穿戴重甲追人是會減慢一些速度,可如圍上人,尋常刀劍很難在全副武裝的北鈴騎面前殺出重圍。
鎧甲就在南館庫內,要想運出百人重甲這事兇險萬分。
能做手腳的就只有重甲,慕雪行也想過在兵器上做手腳,可兵器終日隨身攜帶,哪有什麼機會下手。
沒有機會只能作罷,慕雪行裝成路過南館,南館外有守衛把守,館門白日全天大開方便換崗的進出。
慕雪行看入門內一眼,裡面還有不少人來回走動,慕雪行只是粗看一眼,看得久了會讓人起疑。
侯三沒有和郭允前往北館見慕雪行,那是因為侯三抽空去見朱立,侯三剛到朱立房門有個捕手從門內出來,侯三側身讓過這才進去。
朱立見侯三依言而來讓他就坐,侯三苦著張臉對朱立道“右監大人,該說的話我已說了,底都全交給大人,大人在問問題那是在也答不出來”
朱立沉沉看著侯三沒有答覆,反而問侯三道“知不知道,我剛得到什麼訊息?”
侯三好笑道“在下又不是刑司的人,右監大人這話問得有趣”
朱立少見的顯得有些激動道“剛有訊息來報證實,這車穗的確是屬於東王”
侯三想著剛出去的捕手,訊息肯定是那捕手來報,侯三恨不得想把耳朵湊到朱立嘴邊聽他好好說說,侯三當然不能這麼做“哦?這話怎麼說?”
朱立看著手中車穗道“以前不知道往什麼地方查,無目的查訪自是難有結果,有東西查訊息自會來得很快,在連妨,陳阿,水府三縣都有人見過北王馬車”
侯三笑問一句“右監大人不是說過,穗是東朝的,可車內之人不一定是東王,現在怎麼一口咬定就是東王?”
朱立道“很簡單,東王也是人,是人就要吃東西,無論如何謹慎一路在走肯定會有人看見面目,我讓人去客店問過畫過畫像,夥計口中描述的是同一個人”
侯三在添問一句“右監大人見過東王?要不然憑著畫像如何認定?”
朱立深深看一眼侯三道“我是沒見過,在靖北有不少朝閣老人卻是見過”
朱立這麼說畫像肯定是讓人確認過,侯三笑道“既是這樣那我們的猜測就沒錯了”
朱立眉頭沉得下去,朱立眉頭是應該沉,查出司空見東王這樣的事情很是要命,猜和能夠確定這是不一樣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