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自是沈頤,沈頤剛到司空書房見著程昌泰心事重重坐著,沈頤有好些年未曾見到程昌泰這般模樣,沈頤近前擔憂一問“怎麼?是不是身體。。?”
程昌泰聽聲回神搖搖頭道“不是,我沒事”
沈頤松得口氣在道“二公子上門,我還以為你犯急病,沒事就好”沈頤轉話在問“出什麼事?怎麼讓二公子這麼急找我來?”
程昌泰繃著臉道“這逆子從小讓我慣著,做事不知天高地厚,昨晚他讓陳展偷偷領使者進太醫署,這事要不是陳展來說,我還矇在鼓裡”
“使者?”沈頤當場一愕道“使者進太醫署做什麼?”
程昌泰那張臉就如有人架把刀在他脖子上,程昌泰道“使者是為調查先朝東王中毒之事進的太醫署”
沈頤一驚道“這等舊事已是。。”
“陳年往事?”程昌泰忍不住替沈頤補著後話,沈頤止了口,程昌泰在道“我們當然想把這事當成陳年往事,可有人忘不了”
沈頤將心緒緩和道“進就進吧,這沒什麼大不了,你不是也知道太醫署裡什麼都沒有”
程昌泰道“我知道太醫署裡什麼都沒有,只是舊事重提不是什麼好事,你真能確定當年那制『藥』『藥』叟。。?”
沈頤十分確通道“『藥』叟早就歸於黃土,什麼證據也沒留下,無論東王怎麼查他都查不出來,這事真要能查,當年早已經真相大白,你我二人也活不到今日”
道理程昌泰是知道,這人一旦做得虧心事,總是很難心安。
程昌泰在道“不瞞你,我見過東王”
“你!”此話一出,沈頤油然大驚“你為何見他?”
程昌泰既然要說,當然會實話實說,程昌泰譏諷道“東王真下得了手,他讓長公主暗誘犬兒,一個姑娘家清白就這麼沒了,為的只是威迫我說明白當年之事”
沈頤心頭頓時沉重道“東王怎會懷疑你?當年國宴我們並沒有去”
程昌泰苦笑道“我們是沒去,可你看現在得益者是誰,北王上位,我們二人破格提升,見東王時我沒有鬆口,現下藉著議和期間,讓使者暗查此事,我總覺得不太放心”
原來東王見司空並不是為讓司空叛國,只是讓他說出當年實情,這點慕雪行猜測並不準確。
雖說沒完全猜對,但也算猜著七八分,如果說出實情那也是和叛國無異。
沈頤盤思片刻道“是,就算查不出什麼,如『露』得風聲,一定會在有閒言閒語,使者不能在留”
程昌泰緊緊看一眼沈頤“你是說要對使者。。?”
沈頤道“殺他沒用,殺一個東王還會派另外一個來,在說殺人等於心中有鬼,人不能殺,送走吧”
程昌泰點點頭“不錯,不能在讓使者留在靖北”
沈頤擔心在問道“可北王遲遲沒有設宴,我看北王也是在觀察使者動向”
程昌泰下了決定道“沒必要觀察,這事我去和北王說,二天內,一定要把使者遣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