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雲在屋外站一夜崗,慕雪行人是舒服躺床,這一夜中時睡時醒,這是為得多一個隨身護衛發愁,慕雪行要不睡還好些,時睡時醒這樣更會讓人頭腦顯得昏沉沉。
慕雪行醒了精神狀態不是很好,推門而出看得衛雲一眼,衛雲站夜崗未眠,那雙眼睛依舊炯炯有神,精神氣『色』比慕雪行更足。
慕雪行也是佩服衛雲體魄笑道“站一夜累了吧,去歇會現在我還不出館”
衛雲語氣淡漠道“使者安全為上,我不礙事”
慕雪行臉現苦笑不在說話,往程勇屬院而去,衛雲在後與慕雪行拉一個影子距離跟著。
慕雪行在見程勇,程勇在廳內喝早茶,現在二人不是敵對狀態,現在慕雪行上門總算在程勇屬院能有杯溫茶喝。
慕雪行喝口熱茶精神頭勉強舒服一些,程勇道“你怎麼又來了,我昨天不是和你說過,要給我一些時間”
衛雲雖是隨身護衛,可也不能在慕雪行身邊形影不離,衛雲在門外候著。
慕雪行笑道“我不是為案子的事來”慕雪行看一眼門外向程勇打聽“你知道跟我來的那個人嗎?”
現在門是關著,在慕雪行進來前,程勇看過衛雲一眼,程勇對衛雲沒有什麼深刻印象,程勇道“不認識,誰呀?”
慕雪行苦笑道“是太傅安排給我的隨身護衛”
程勇笑道“隨身護衛?有隨身護衛不是很好,我就沒有”
慕雪行沒什麼心思開玩笑,慕雪行道“他叫衛雲,是北鈴騎的,館尉真不認識?”
程勇一想起北鈴騎當場嗤之以鼻道“不認識,我一看北鈴騎的人就覺得噁心,我幹嘛還要去結識他們”
慕雪行來前想著程勇可能會認識衛雲,這樣一來程勇也許會知道衛雲一些弱點,從程勇語氣來看只怕他連方墨是個什麼人都不大清楚。
慕雪行入城前查探過許多靖北關鍵人物,可那些人中並沒有衛雲,也不知道從那冒出來的。
不過這也怪不得慕雪行粗心,靖北有頭有臉的人不少,光是打聽他們已是不太容易,一些名不經傳威脅不到救人之人,慕雪行當然不會多加註意。
可就是一些不多加註意的人,現在已上來添堵。
慕雪行向程勇求援道“館尉能否派人打聽這衛雲是什麼來路?”
程勇納罕道“一個隨身護衛有什麼好打聽的?”
慕雪行沒好氣看得程勇一眼,程勇怎麼連這點眼力都沒有,衛雲一直跟著他們要做的事不都讓衛雲看在眼裡。
慕雪行能夠說服程勇對他降低敵意,已經很不容易現在可不是指責程勇愚笨說教的時候,慕雪行道“館尉你想想,如他這麼跟著,你如何能安排我進太醫署?”
慕雪行這麼一說,這才知曉厲害,程勇霍然醒覺道“你要這麼說倒也是,這衛雲是個麻煩”
程勇話落卻是反責慕雪行道“你也真是為什麼要接下一個麻煩,你不會拒絕”
慕雪行看一眼程勇失笑回應“太傅讓來的我能往外推?”
程勇一想也是“我會替你打聽”
慕雪行將茶喝下起身告辭“有勞館尉”
侯三緩緩向城門方向走去,他是故意如此,憑著侯三警覺早知有人在盯著他,跟他的人當然是司空府的人,司空府的人離侯三很遠,侯三想讓司空府的人瞎忙活。
侯三在街上一看見地痞就上前套近乎,侯三向一地痞親切道“啊,好兄弟,上次那酒喝得十分痛快,下次來醉仙樓我來做東”
地痞一聽有酒喝喉頭就饞,拉住侯三也是親切道“好兄弟,好兄弟,別下次啦,現在去不是更好”
侯三笑哈哈道“現在不行,我還有事,下次,下次”
侯三尋得藉口客套離去。
侯三走得遠些,有一地痞道“哎,這人誰呀我們和他喝過酒嗎?”
另外一地痞也是犯『迷』糊道“不記得,每次喝酒都一大票兄弟,酒上頭誰在知道誰是誰”
跟著侯三的有二人,一人見侯三和地痞顯得親絡,與旁邊之人低頭交談幾句,一人繼續跟著侯三,另外一人回去報告。
徐宗接到回報揣摩心想“靖北地痞是地頭蛇鐵老八在管,難道是鐵老八派他來的?可為什麼,鐵老八打聽姜三作甚?”
徐宗沒有答案道“在探”
人跟侯三兩日,沒有什麼特別回報,徐宗想著應該去見見鐵老八,徐宗是什麼人,鐵老八見徐宗登門不由誠惶誠恐不住巴結,從鐵老八舉止來看,沒有遮遮掩掩,眉目間也沒有什麼敵意,按照徐宗經驗來判斷,徐宗知道自己恐怕是讓侯三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