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誰說的?”蘇留白的腿特別長,孟暖側坐在上面,雙腿是懸空的,她晃了晃他,略帶調皮,“這話,似乎不像從蘇大總裁這樣身份的人口中說出來的,有人教?”
蘇留白好看的眉微擰,似乎很不滿她的問話,英俊的臉從她的前胸抬起,看向她,“我難得想認真的說一版文藝點的情話給你聽,結果,你就是這個態度?隨隨便便給我打斷了?”
孟暖投降,“那……你繼續說。”
“……”蘇留白瞪她,沒說話。
“說啊,我還想聽呢,喝了酒後,才知道誰最愛你,你最愛誰,那麼,到底誰最愛你,你最愛誰?”
他看著她,眼神炙熱,“目前來說,我只能確定我最愛誰。”
她推了他一下,“幹嘛賣關子?攙”
“要不……我也把你灌醉,看看你叫的到底是誰的名字,有沒有昨晚叫的好聽?嗯?”
蘇留白已經快三十歲了,這個年齡的男人已經見過了各色各樣的美女,他成熟理智,有男人的擔當,當然,在男女的情-事方面,也是個中高手,與他談戀愛的時候,他無需任何的動作,只需要隨隨便便的一句話,就會讓對方感受到甜蜜和悸動,此刻的孟暖,心裡是甜蜜的,也是悸動的。
她承認她愛他,很愛他,愛他的成熟理智愛他的偶爾的幽默風趣更愛他的言行舉止間帶給她的感動和溫暖。
“剛剛在酒吧包間裡,我灌自己喝下烈酒的時候……”他伸出手,在喉嚨和胃之間上下襬動,似乎在想著貼切一點的形容詞,“除了感覺酒辣之外,腦袋整個是空白的,然後突然就想到了那句話,那是我出差,在飛機上無聊時,在一本雜誌上看到過的一句話,大概的意思就是醉酒後,才知道誰最愛你,你最愛誰。”
“然後我就分神仔細分析了下這句話,覺得一半說的很對,因為我體驗了在醉酒,腦袋一片空白的時的那種感受,而且,第一個浮現在我腦海裡的女人,確實就是我最愛的女人。”
“她是誰啊?”孟暖低垂著頭,雙手緊張的絞在一起。
她雖然低著頭,但感官卻很靈敏,感覺到了他氣息的接近,他薄唇輕啟,淺淺的呼吸聲繚繞在她的耳廓周圍。
“如果我說是我母親,你會不會生氣?”他逗她。
孟暖閉了閉眼,感覺十分尷尬,隨後伸手指向外邊,轉移話題,“當然不會生氣了,你快看車子已經下高架橋了,馬上到別墅了,車速還挺快的哈!”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以前喜歡粘我的時候,自信可比現在大多了。”他說的是五年前,在澳洲的時候。
“以前是以前,我現在……有什麼資本自信?”
如今的兩人身份地位懸殊,就算彼此不提不念,但那條溝渠並不會因為逃避就不存在,反而在遇到這種敏感的事情的時候,就會表現的極其不自信,甚至自我懷疑。
“我就那麼讓你沒安全感嗎?”他撩起一縷她的頭髮,湊到鼻間,嗅著,“我知道我現在承諾不了給你女人最重視的婚姻,但我整個人整顆心都在你那裡,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在我的面前是自信的,生氣了可以對我歇斯底里,無聊了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甚至在想我關心我的時候,可以……隨時撲倒我。”
車子在慢慢減速,直至停靠在蘇蕁別墅前,她挪動,想從他的腿上下去,他卻用了力,不讓她掙脫。
喝了酒後的他,似乎比以往更加輕佻浮滑,而她還應付不來這樣的他。
“別鬧了,劉同看著呢。”她躲避他的吻,和他不規矩的手。
“他有那個眼力見,知道我急,沒時間搭理他。”他抽空說。
他的吻越來越放肆,她躲的渾身是汗,這個男人若是霸道起來,根本就令她無力招架,“別別,都到別墅了……”
“提醒的很對。”他笑著喘息,大手隔著衣服在她的臀線上揉了幾下。
看她實在不願意,他也就不再逗她。
蘇留白下車,孟暖跟著挪動,在他的身後下車,雙腳還沒等落地,單肩挎包便被他拿過去掛在脖子上,下一秒,整個人就已經被他環抱了起來。
“不用和劉同打個招呼嗎?”孟暖穩穩的呆在他的懷裡,埋著臉,悶著聲問他。
“他知道該怎麼做,你現在腦子想的不應該是我們上樓後的事情嗎?你先去洗澡,還是我先去,還是一起?”
他的雙臂如鐵,橫在她的背後和腿彎處,硬的有些硌人,她一雙手臂圈在他的頸項上,聽到他的話後,臉再次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和一個即將三十歲的成熟男人在一起,多少還是要有些很強的心裡素質,不然真的會被嚇到。
他的腳步穩健,高階皮鞋踩在青石板路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別墅裡黑暗一片,只有青石板路旁的昏黃路燈散發出幽靜的光,和天上滿月灑下來的微弱光暈,孟暖抬起腕錶看了下時間,原來不知不覺,已經凌晨了。
到了門口,蘇留白將她輕輕的放下,因為她的單肩挎包掛在他的勃頸上,她只好站在他的身前,低頭開啟挎包的拉鍊,裡面的東西有些亂,她翻找了一陣,才拿出鑰匙,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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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留白讓孟暖在門口等他,先走了進去,修長的手指按向門口的燈具開關,讓室內從黑暗瞬間變成了燈火通明,孟暖小心的朝前走,適應著怎麼能不用受傷的腳踝走路使力。
鞋跟的動靜引來了男人的視線,“別動,我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