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風將手中的煙一把摔在茶几上,煙跳了幾跳,紅色的菸頭熄滅,有的只是摔滅的灰燼。
他整個人站了起來,看著蘇留白的時候,眼睛裡有著不可置信。
他似乎不相信蘇留白會這麼糊塗,這麼不管不顧,不相信蘇留白會為了一個女人放棄這麼多。
“雖然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但是她,你不能……動,就算是你,也不行。”
蘇留白的姿勢依然慵懶,吸菸的動作依然令人著迷,可說出來的話,卻像淬了毒的箭,冷冽又涼薄。
陸川風不怒反笑,頭忍不住輕搖,一隻手更是忍不住的朝著蘇留白的方向搖晃的點著。
“好啊,就當特麼我在犯-賤。”
震天的摔門聲傳來後,蘇留白疲累的揉了揉眉心。
……
黎夏從泰國飛回來的飛機是八號晚上六點半到青州國際機場,孟暖下了班就坐著市內通勤的機場大巴趕去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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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國的太陽大,黎夏被曬黑了不少。
接到她的時候,黎夏首先捂著臉,孟暖上前扒拉下她的手,與她手拉手。
“我們夏夏公主不管怎麼樣,在我心裡都是最好看的。”
黎夏瞪她,“就你會說。”
孟暖開心的笑笑,拉過黎夏的行李,“想吃什麼,我們去吃點東西,晚上我去你那裡住。”
黎夏的手挑起孟暖的下巴,略帶調戲的問,“怎麼?多日不見,準備今晚侍寢了?”
孟暖點頭,那雙如寶石般的墨瞳在機場大廳的白熾燈下,顯得清澈透明,帶著水嫩的光澤。
黎夏看著,如果拋開她是孟暖的朋友不談,就作為陌生人,看見孟暖這樣安靜溫暖的女人也會動心,想靠近她的想法很強烈,更何況是男人。
孟暖和黎夏簡單的吃了個飯,便打車回了黎夏居住的公寓。
進了門,兩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又各自洗過澡,躺到床上的時候,是這一天最平靜愜意的時間。
孟暖這些天過的比較累,知道黎夏剛下飛機肯定更累,可心裡堆積的情緒太多,她已經有些壓抑不住了。
“夏夏,你說我在前夫公司工作是不是本身就是個錯誤,更何況他和孟依晨都在蘇氏工作,我這跟他們抬頭不見低頭見到的,肯定會彆扭死吧!”
黎夏倚在床頭,看著孟暖白皙的側臉,“為什麼突然這麼想?你用你的工作付出換取相應的報酬,這是天經地義的,你又沒朝他們伸手要錢,再說,為了一個人家根本都沒在乎過的一段關係,而離開待遇那麼高的公司,這太不划算了。”
孟暖嘆息了口氣,挪了挪身子,“我覺得就算蘇留白不會說什麼想什麼,並不代表他身邊的人不會說什麼想什麼,你還記得我說過他的那個特助嗎?他似乎很討厭我,總是在工作中有意無意的為難,令同事排斥我孤立我,我有些累了。”
黎夏挑眉,拉過孟暖的手,來回的摩挲安慰著。
“我認識的孟暖不會被這些小事情打倒的,乖,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孟暖聽後,鼻頭一酸,這個世界上最瞭解她的人,果然只有黎夏。
“他們的婚期臨近了。”
黎夏知道這一天遲到會到來,“那就試著接受,如果實在接受不了,就不幹了。”
孟暖抹了抹眼角滑落的淚,哭著笑了。
“嗯,只要母親的身體不再出什麼狀況,我多打幾份工維持生計應該不成問題。”
聽到孟暖提到她母親,黎夏才問起來,“對了孟孟,伯母的病怎樣了,住院這麼久我還沒去看過。”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媽這人挑剔的很,最煩住院的時候有人探視,現在病情穩定了許多,每天都會打固定的針,維持的很好。”
黎夏笑,“這回好了吧,伯母住院就不會有那麼多時間給你介紹相親物件了吧,是不是覺得輕鬆了不少。”
孟暖哀怨的看著黎夏,一副你想的太多了的表情。
“就前兩天還給我介紹了一個,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有一個初戀,我們屬於青梅竹馬,我很早就認識他,沒想到母親託親戚介紹的,就是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