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暖點頭,說,“好!”
雖然蘇辛和其其同歲,但在智商和情商方面,蘇辛都比其其要高出許多,不都說女孩早熟嗎?可在其其和蘇辛的身上完全看不出來,簡直就是顛倒過來了。
牽著其其上了公交,走到最後一排坐下,司機從車內的後視鏡觀察領著孩子的和上了歲數的老人都落座了,才關閉公交車門,啟動車子。
青州這麼大,人口那麼多,卻是個精神和道德文明建設極其發達的城市。
就比如剛剛公交司機的行為,再比如,這個城市的花花草草基礎設施,說一點人為損壞沒有,那絕對是騙人的,但是人人都很愛護,這不是假的,不論是從小在這個城市生活工作的,還是從外地湧來讀書工作的,都對它十分的愛護。
孟暖慶幸自己可以生活在這樣一個城市裡,它大它冷漠,但它也有暖和美好。
事情都分兩面,就比如今天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她如果鑽牛角尖肯定會每天活的特別壓抑特別痛苦,一想到以後只能一個人吃飯一個人處理事情,不會再有人幫忙,這絕對會是件讓人很絕望的事情。
可如果沒有放在心上,那就是對她的一次磨練,任何事都親力親為,也挺好。
她想,她不知道怎麼學會的這些技巧,真是越來越會安慰自己了。
低下頭,看見其其晃盪著小腿,難得的不說話,沉默了起來,孟暖想,這是有自己的小心思,不願意分享了?
“怎麼了寶貝?”孟暖問其其。
其其看了媽媽一眼,好一會才愁眉苦臉的說,“媽媽,蘇辛讓我給他畫的那副畫,很難,我怕我畫不好。”
原來是因為這件事。
孟暖捏了捏她的小臉,“沒關係,到家了媽媽幫你一起畫。”
其其這才笑著點了點頭,畢竟是小孩子,他們的煩惱來的快,去的也快,好像一瞬間就消失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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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孟暖首先開始洗手做飯,然後收拾餐桌,將做好的飯菜端上來,和其其坐下一起吃飯。
飯後,還沒等孟暖收拾好廚房,其其就拉著她的手走了出去,指了指客廳茶几上她要給蘇辛畫的畫。
怪不得其其覺得難,孟暖看到那副畫後,也覺得很難。
蘇辛似乎只給了其其一張照片,拍攝角度很好,照片中的蘇辛是側著身子,鏡頭捕捉著的也是蘇辛的側顏,他穿著白襯衫,底下是一條黑色喇叭褲,坐在綠草地上,拍攝的那天許是個晴朗的好天氣,藍天白雲,光線十分充足。
“為什麼突然要臨摹人物畫像,對你們這個年齡的孩子來說太難了啊,蘇辛為什麼這麼要求?”
孟暖不解,其其慢吞吞的道,“蘇辛說了,要我每週都臨摹一張,直到我畫好為止。”
孟暖聽後,笑著搖頭,蘇辛那孩子的性子還真是與那人如出一轍,能做出這種事情,她也就不感覺到奇怪了。
“那就好好臨摹吧,媽媽也幫不了你。”
孟暖身上的文藝細胞少的可憐,不會唱歌不會跳舞更不會彈什麼樂器,可能與自己從小貪玩有關。
其其一副我早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小身子跪在地毯上,雙手趴在茶几上,開始了認真的臨摹。
小孩子的世界就是這麼簡單,不會偷奸耍滑,不會半途而廢,真好。
她羨慕,卻再也回不去。
……
孟暖第二天起的很早,早早的送其其上了幼兒園的校車,便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上了班。
徐琳不愧是頂層八卦女王,一天,已經將孟暖告訴她買烏龍彩票的事情渲染的沸沸揚揚。
她走到茶水間是一片議論聲,走到衛生間時也是一片議論聲,就連她前腳剛邁出總經辦的大門,下一秒也會響起關於她的議論聲。
這種冷暴力,如果沒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肯定受不了。
可惜,她是孟暖。
過去的這五年裡,她什麼事情幾乎都經歷過了,這種冷暴力還不至於打到她。
不過心裡會不舒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