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邪的,又反覆將之前的那兩個影片調了出來,看那個‘苦主’是不是就是這最後一個裡面的‘壞人’,幾經比對,已沒什麼好說的了。
如此仔細得翻看,不起眼的那個也被人注意到了,一看居然也是身邊的同學,還是為趕穆一走,蹦躂得最歡的那個。
一下子便被噁心到了,什麼人嘛,這回再沒話說了吧,穆一出手救了她,之後這通告又貼在了一中學校門口,作為一個一中出來的,不可能不知道。
結果呢,都做了些什麼,有時人就是這樣,在知道自己錯了的時候,又不知如何彌補時,便會重新去找一個攻擊的物件。
用來證明他們不是眼瞎,只是被壞人矇蔽了雙眼,保要把這惡人拎出來,處置了,便一切都好了。
這樣想來便這樣做了,夏雅麗在城南大學站不住腳了,最後不得不申請休學,這是後話。
學子們在聲討夏雅麗的同時,也猜到了在水一方是誰,一中考進來的,又在金融系的,與穆一還是同班的也就那麼一個了。
而且這從始至終一直站在穆一那一邊,原來的事人家都清楚,這事便這樣過了吧,至於最後一條清明的影片,在這樣的大環境下,也不了了之。
前面都不對,後面這個對也不對了,如若盧雲樺還有精力到學校來一來,表面上再用點力,也許還會有點用,只是他已經顧不上這邊了,公司出事了,出大事了,他有得忙了。
學校平靜了,穆一的事也忙完了,一切好像都回到了最開始,不過她身邊多了兩個人,蕭瑾方那天扔下了她,她並沒什麼感覺。還親近不到那個份上,有什麼好計較的。
蕭瑾方見她不計較,自然也樂意了,之後的事他又做得漂亮,想來穆一已經開始認同他了。
而另一個則仍是吳泊舟,這位也是夠可以的,不過他的定位一直都是穆一的追求者,這種定位,加上百折不撓到是挺合適的。
若是旁人,穆一早趕人了,可這位,她也想觀察一下藥效,要知這東西沒地方實驗,只是理論上的,在急性藥上改進的。
如此的實驗標本,正好用用,這讓吳泊舟看到了希望,而蕭瑾方則開始有些鬱悶了。
夏語已不會再來打擾,弄明白了一切,她還那有臉來,女孩子就是女孩子。
穆一四月中下旬好好得上了大半個月的課,她的經常出現,讓同學們發現其實她還真的算是一個好相處的。
看起來冷了些,話少了些,但只要你對她客氣,友好,她也會客氣友好,甚至比有的人更好說話。終是流言誤人啊。
天氣暖和了,各種體育運動也開始開展了,象蕭瑾方與吳泊舟這樣身高的,不進男籃就不對了,而整個學校的籃球隊還是不少的。
於是便開展了一次籃球聯賽,每個星期六星期天比賽,不累,又有趣,籃球隊員們這時日子都是拼了命的練,想好好表現。
這種時候是最好吸引女孩子目光的,蕭瑾方也想,可一想到穆一那身手,還是算了吧,做好自己便是了。
吳泊舟不知原故,當然想顯擺了,他的速度是少有的,控制一下,也比別人強,佔的優勢可不會少。
這樣兩個男孩子又同時邀請穆一來看比賽,穆一也同意了,倒不是她對這個比賽有了興趣,而是這十天過去了,該起效了。
這種運動量應該會讓症狀明顯起來,就這樣,因為她的出現,金融系的籃球隊頻頻獲得喝彩,兩個男孩子爭相表現,幾乎是包攬了所有進球。
穆一坐在觀看席上很安靜,安靜得讓人分辨不出來她在看誰,一場籃球比賽四十分鐘,每十分鐘一節,都是成年人了,按規矩打淨時,也就是說休息帶暫停,罰球下來,一個半小時是要的。
而這一個半小時下來,吳泊舟已表現出了同其他同學一樣的疲累,穆一有數了。
清明過了,五一就近了,而這時穆一的第一次任務出現了,她入隊已快半年了,知她情況特殊,這種最後的考核到現在才下達。
任務不難,只是去取一樣東西,由齊學靖配合,但必須是她獨立完成。
這點對於穆一來說沒什麼,對於其他幾個做哥哥的也沒什麼,唯那個當隊長的,多操了那麼一點心,他也知自己是關心則亂。
可最大的問題是,他不能去,甚至在組織規定中,他不參加,連事情的程序都不可能完全瞭解到,最起碼穆一在行動時,他不能參與和過問。
看似平靜得囑咐了幾個此次任務的隊員,便躲回到了房裡找穆一,只是小姑娘忙,並沒有接他的電話,只得按耐下來,等結果了。
穆一是於四月三十日出的發,組織規定行動時,不可自帶交通工具,以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關注度,去的地方不遠,高鐵兩個小時也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