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好了嗎？”發資訊她不回，問輔導員，輔導員說她病了，所以才有這麼一問。
“好了。”穆一不知這話是從何而來，但也順著應了，她也是回學校考試的人。
“我送你吧，我帶了車。”見她又要走，蕭瑾方忙提議。
穆一看了下他的臉，又看了一眼他身後正在補妝的女人，搖了一下頭。“不用了。”
“穆一。”好久沒見到她，蕭瑾方哪肯放人走，又難得這麼巧，當然想多相處一帶會。
“一起吧，小妹妹。”程怡凝拖著箱子走了過來。“這回不同你爭了，視窗的位置還是你的。”明顯她們在飛機上便打過交道了。
“不用。”穆一再次拒絕。
蕭瑾方還想留人，可對上穆一的眼，卻是開不了口了，只得眼睜睜得看著她離開。
“這小姑娘，你認識？”程怡凝站在蕭瑾方的身邊明知故問。
“認識，同學，高中到大學的同學。”蕭瑾方下意識得把他與穆一的相處時間，想表達得長遠一些。
“同學啊。”程怡凝不置可否得笑了笑。
“走吧，程姐。”蕭瑾方伸手去接她的行李。
“瑾方還是叫怡凝吧，程姐可是把我一個大美女叫老了。”程怡凝鬆了手，眼光卻還追隨著穆一。
“不是你讓我這樣叫的嗎？”打小定下的稱呼。
“那時盼長大，現在是怕長大，懂不懂。”程怡凝點了一下蕭瑾方的額頭，盡顯親暱。
“知道了，你們女人真麻煩。”穆一就不麻煩。
“我們女人？莫非你有女朋友了？”程怡凝笑眯眯得問。
“沒有。”蕭瑾方回答得很快，他倒是想有，這不是人才剛回嗎。
“那就是你有嫂子了。”程怡凝的笑意收了些，那人可是打小就出色，真不好說。
“我哥那麼忙，哪有時間談戀愛，再說了，他的工作也不允許。”哥哥今年都二十七了，也真該考慮一下個人問題了，不過，他好像還管不著。
“那你為何說我們？”程怡凝的笑容回來了。
“口誤，口誤總行了吧。”蕭瑾方算是怕了，還是穆一好，沒那麼多廢話，不過她的話也太少了些。
兩人嘻笑間，上了車，蕭瑾方這才在鏡中看到自己臉上的口紅印，有些皺眉，怎麼可以這樣，取來紙巾把它擦了，別的女孩子這樣做，他就要生氣了，可這位不同還是算了吧。
“喲，我家瑾方知道注意形象了。”程怡凝看到了他的不怕。“怕是哄我說沒女朋友吧，這不怕她吃醋，是不？”
“沒有，真沒有女朋友。”這樣被人調侃，反倒越發氣不起來了。
繫好安全帶準備出發，車子駛到公交站臺時，他們同時看到了穆一上了巴士，程怡凝癟癟嘴，蕭瑾方抿緊了嘴唇，她的行李看起來有點重。
“剛才那個就是你那個同學吧。”程怡凝沒話找話。
“嗯。”蕭瑾方不太想搭理人了。
“你這同學挺怪的。”
“怪？怎麼個怪法？”蕭瑾方咬了勾。
“頭髮剪得太短了，像個男孩子。”
“她戴著帽子在，你怎麼看到的。”蕭瑾方想，他跟她同學半年了，才知她是女孩子。
“過安檢啊，她在我前面。”也就那時她才注意到這個不同尋常的小姑娘。“你好像並奇怪她的髮型。”
“不奇怪，她剪過這樣的頭髮，後來留起來了，這回不知為何又剪了。”莫非同她的身體有關？
這一刻蕭瑾方覺得自己真相了，定是穆一身體不好，到國外治病，不得不把頭髮剪短了，他剛才還是應該堅持一下送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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