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擇個菜,把能吃的扔了不少,洗個菜便打溼了衣袖,蕭謹彥是在耐心的教,同時,還時不時親暱得捏捏這,摸摸那,弄得做個飯跟玩遊戲似的。
好容易把準備工作都做完了,接下來對於穆一有危險的活,便不要她碰了,趕她去換一件衣裳,病剛好,溼的衣袖時間長了,又該不舒服了。
穆一也知自己就這點能力,乖乖得,這時蕭謹彥的手機響了。
他不想接,接了便代表有事,可不接,不代表便沒事了,只得任命得拿了出來,是袁指導的,到是出乎人意料。
“喂,你好呀,袁指導。”
“少來,袁指導是別人叫的,叫袁哥。”
“叫一聲袁哥,有什麼說法嗎?”這人很少說這樣的話,說這話定是在討好自己。
“叫了,就有說法。”
“袁哥。”蕭謹彥乾脆,本就比自己大,叫一聲,也不吃虧。
“老哥,跟你說啊。”袁指導滿意了,“首長到我們這邊來過了。”
“是因為上次的事嗎?”報告沒有這麼快才是。
“是,我報告還沒打上去呢,那邊聽說這邊出一個厲害的,他便來了。”
“謝了,袁哥,改開請你喝酒。”
“免了,你那群兄弟太狠,我扛不住。”袁指導的酒量還沒袁誠的好。
“成吧,改天得了好紅酒,送你一瓶。”這人的愛好他知道。
“成了,有兄弟你這句話,也不枉我這個做哥的記得你一場,不過,穆一那小姑娘的確不錯,不入隊,著實可惜了。”
能知道鷹隼的人,都有一顆火紅的心。
“是啊。”蕭謹彥不想多解釋,難得自私一把,掛了電話,回頭,小姑娘還沒回來,倒是難得慢上一回,等他忙完了,才知小姑娘為什麼慢了。原來在剝松子,而且已經有好幾罐了。
“剛剝的?”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沒,早就剝好了些,上回就該給哥哥的,忘了。”這個上回便是蕭謹彥發脾氣的那一回,不過都說好過了,提起來沒多大個事。
“洗手吃飯吧。”蕭謹彥伸手抓了幾顆放進嘴裡,還是那個味道,不,應該說味道一如既往的好。
穆一放下手中的東西去洗手。“穆一還沒告訴我,剝這個練手速是為什麼?”他發現只要她跟自個說過的話,都會記得很清楚。
“穩定性,細緻性,以及靈巧度。”穆一如此回答,哥哥再接著問,她便不好答了。
“這樣啊。”蕭謹彥沒追問了,在他的認知中,這三樣平時都是用得上的,沒什麼特別的。
兩人坐了下來,開始吃飯。“穆一,如果有人拿你感興趣的東西來誘哄你,加入說過的那個組織,你會應嗎?”他得先把首長的路給截了。
“穆一感興趣的東西?”穆一咬著筷子,歪著頭認真得在想。“你們首長應該給不了。”
目前她感興趣的便是報仇,而那批人的罪證很不好拿捏,她想過,到最後不行,拼上犯法,她也要滅了他們,這不是入了那個組織可以做的事。
雖說她還沒加入,集訓時每天的政治課在那,都是那個意思,她不能應下,應下就必須遵守,必須做到,這是她的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