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陌寒的匕首向唐玥靠近,在貼近唐玥的臉時,突然被什麼東西擊落在地。
林陌寒被一驚,大問一句:“是誰?”環視了一下四周,卻沒看到任何人。
洞口看守的護衛聽到林陌寒的聲音,跑了進來:“林公子,發生什麼事了?”
林陌寒沒有停下搜尋的目光,“好像有人闖入,趕緊搜查一下。”
“是。”聽了林陌寒的話後,一個護衛跑出去叫了一群護衛進來,二十幾個護衛將山洞裡裡外外搜查了一遍,什麼也查到。
“林公子,是不是你的錯覺,弟兄們將山洞裡裡外外都搜了一邊,沒見到任何身影。”
“對啊,這個山洞十分隱蔽,除了洞口有出口外,其餘地方被封得死死的,洞口有我們幾十個弟兄把手守著,連只蚊子也飛不進來,怎麼可能有人進來呢?”
林陌寒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再看了看地上的匕首,回想剛剛的情形,也覺得不太可能,便放鬆了警惕,“也是,這裡位置隱蔽,量他再厲害,也不可能穿山破石進來,再去多派幾個人手,加強看管。”
“是。”
護衛走後,他撿起地上的匕首,看了看奄奄一息的唐玥,決定先暫且歇一歇,隨即離開了山洞。
唐玥緩了口氣,看了看不遠處的山洞壁,那裡掛著幾棵泛紫色的藤蔓。剛剛情急之下,她召喚到了那棵藤蔓。
可她目前還很虛弱,只能召喚一次,若是林陌寒再繼續,她恐怕真的要被割下幾塊肉了。
甄顏走近文逸軒房間時,文逸軒坐在桌前,正盯著一個白瓷小瓶看得入神,昏黃的燭光下,俊美的側顏如天邊的星辰般耀眼,可也如星辰一般遙遠而不可及。
他永遠都是這麼的好看,可也永遠都是這麼的冷冰冰。
琴也是冷冰冰的,藥架子也是冷冰冰的,心也是冷冰冰的。
可為什麼他會對那女的產生了一絲惻隱之心。
一想到這裡,甄顏的臉上便浮現出一絲陰冷。
還好,如今她落到了姓林的手裡,沒什麼好下場。
這樣一想,她心裡就平衡了許多,嘴角上揚,保持好優雅嫵媚的姿態邁進了門檻:“又在搗鼓你的解藥了。”聲音多了幾分嫵媚。
“試過了嗎?”見文逸軒沒回復,又問了一句。
“這次是毒藥。”文逸軒放下瓶子,回了一句。
“毒藥,什麼毒藥?用來幹什麼的?”甄顏擔心文逸軒找尋解藥無望,乾脆以毒攻毒,“公子怎麼這麼糊塗,雖然這麼多年了都沒有效果,但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啊。”說著竟有些心急,正想一把搶過桌上的藥瓶,卻被凌逸的一句話打斷。
“放肆!”文逸軒說了一聲,甄顏的手停在了半空。
他的心裡,永遠只有那把琴,還有那擺滿了各種毒藥及解藥的藥架子,冷冰冰的,怎麼捂也捂不熱。
文逸軒說完頓了頓,接著開口,“不是用在我身上。”
聽完這一句,甄顏才將手收了回來。
“把這毒藥給唐玥服下。”說著轉身走進了屏風後,“記住,別讓她死了。”
聽完,甄顏心中有幾分興奮,捏緊手中的瓶子,離開了房間。
唐劍一行人根據得到的資訊找到了建安離心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