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記憶中的那樣,天禹大門修得低調有內涵,十分符合他老爹的要求。
大門口有兩個身穿天青色的男子唐五唐六。
唐五唐六是她老爹的第五第六個弟子,也就是她的五師兄和六師兄。
唐五唐六並不是他們的真名,唐五原名傅晚,唐六原名孟百川,但師兄弟們總喜歡叫他們唐五唐六。
唐五唐六性格古板一根筋,做事正直無私以師為尊,油鹽不進,因此不討眾師兄弟們歡喜,自然也不討她歡喜。
她每次和大師兄潛逃出遊運氣都不好,總是趕上二人守門。兩人嚴守她老爹的命令,任她撒嬌賣萌送銀子都不答應放她下山,害得她和大師兄只能翻牆。是以,她從不叫他們師兄,遇到都要避開。
不過那都是以前了,現在,兩個人剛正不阿的性格,她反而很喜歡。
“請各位出示令牌。”唐五唐六見到他們一行人,迎了上來。
令牌?
什麼東西?
唐玥疑惑。
“令牌是什麼?”她湊到旁邊一個白衣男子身旁問。
男子側過頭,先是疑惑了片刻,接著上下打量她一圈,才嫌棄似地開口,“身份令牌你都不知道?虧你還來參加天禹掌門選舉大會。”男子掏出他腰間的令牌在她的眼前來回晃盪了一圈,接著道,“看到了吧,這就是令牌。代表一個人身份。來參加天禹掌門大會的人都有這種令牌,沒有令牌連門都進不去。”
唐玥觀察了一下男子手中牌子,牌子上寫著【劉二,武】,她掃了一眼周圍人的令牌。
【王武,武】,
【林呈,武】,
……
“兄臺,”唐玥指了指令牌左側寫了武的地方問,“這是何意?”
話音一落,唐玥便感覺有炯炯目光落於她身上,她抬眸一看,好幾個人嫌棄似地看著她。
她給眾人回了個“看什麼看”的冷眼,盯得一行人怯怯地收回了目光。
白衣男子嗤笑,“武字代表了一個人的身份型別,我是學武之人,自然刻武。”
見她有些發愣,他繼續道,“身份令牌分為武牌,文牌,官牌,商牌。凡屬東黎之人,男子束髮女子及笄後,便可以到朝廷在當地設下的刻印司,透過朝廷設定的考核領取此牌,此牌代表一個人的身份。憑藉此牌才能參見相應的宴會。”
“哦~”唐玥了悟,這東西不就相當於現代的身份證嗎!沒想到東黎國還挺先進!
女子及笄之年就能有,為何她的腦海裡也沒有關於此牌的記憶?
她掃了一眼唐五唐六的腰部,看到他們腰間掛著的刻有天禹獨有標記的令牌時,似乎明白。
以前的她是一個文不成武不就非官非商下山都得大師兄帶著的人,能護住命就不錯了,還奢望她能考什麼令牌。
她沒有令牌,也就是說,她現在在東黎是一個沒有身份證的人!!!
“……”唐玥的眼前飄過一串省略號。
如果在二十一世紀,她這相當於非法移民啊!
玩她呢?!能不能不要這麼坑!
“你沒有武牌還想進去參加比試?做夢呢,你還是回去吧!”白衣男子嫌棄地數落了她一句便上了前,出示令牌進了天禹。
唐玥愣在原地,如今她在山上,去哪兒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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