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會跟你睡了一次就敲詐你一套房,我需要什麼,我會透過自己的努力去奮鬥,去爭取。”
頭頂的柳樹枝條被風吹得飄飄揚揚,若有如無的飄拂著他的頭髮。
他一雙寒眸緊緊鎖著她,低聲道:“不管怎樣,這件事,我希望你不要聲張出去。畢竟,對你自己的名聲也不好。”
他登門道歉,月歌已經沒有早上那樣心態爆炸了。
可讓她原諒他,根本不可能。
“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因為看到你,我就想吐。你放心,我不會到處聲張的,把我這半個月的工資結給我就行,以後我們也沒有必要再見面了。”
說完,她退了一步,關上了門。
心頭莫名一陣悵然若失。
他轉身就讓財務給她結了一整個月的工資,回到家,小荔枝在哇哇大哭,新來的月嫂怎麼都哄不好,讓他心頭煩躁。
“小兔崽子,再哭,在哭把你丟到外面喂狼!”
小荔枝依然哭得眼淚一包一包的,嘴巴里喊著:“哇哇,哇哇。”
凌霜說,她喊“哇哇”的時候,其實是在喊媽媽。
一身的汗,他扭頭去浴室洗澡,結果水剛一打下來,身上就辣絲絲的疼。
這個該死的女人,太兇太狠了,把他身上都抓破咬破了。
到處都是傷口。
可疼死他了。
接下來的幾天,他都是一副生人勿進的狀態,公司裡的同事感覺到了低氣壓,都見他躲著走。
凌霜來公司時,沒看到她,問了一嘴。
“你那小助理呢?”
“走了。”
“不是說離職後來家裡當月嫂嗎?”
“不來了。”
凌霜一怔,“怎麼了?”
“沒怎麼。”
“你又欺負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