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媽頓時一臉心疼，衝過來說：“夫人啊，孩子不是這樣抱的啊！”
她那雙寒眸一瞪：“老東西，滾！這是我生的孩子，我愛怎樣就怎樣，孩子生下來就是玩的！”
……
“她真是這麼說的？”
上午，“月歌”說的話，被原封不動的傳給了霍曜。
奶媽也是心疼孩子，她自己孩子也才一歲多，寶貝的緊，就是見不得虐待孩子的，她怎麼都想不到，夫人那麼漂漂亮亮的人，心怎麼這麼黑。
霍曜蹙眉深思。
他也覺得她有點不對了。
難道一個女人生完孩子，會產生這麼大變化？
他聽過產後抑鬱的，尤其在她懷孩子的時候出過那樣的事，他覺得，也許他就中招了。
所以斯密斯金過來給他做針灸的時候，他問，“你有沒有認識比較好的心理醫生？”
斯密斯金下意識道：“你要看啊。”
結果霍曜睜眼，一雙寒氣逼人的眼眸注視著他。
他當即心中一凜，有些訕訕。
“開個玩笑……”
“是夫人。”霍曜道，“最近你覺得她有什麼不對嗎？”
“沒看出來啊。”斯密斯金說，“脈息平穩，身體很健康，看上去調養的不錯。沒什麼問題啊。”
“調養的不錯？”霍曜挑了挑眉。
他聽家裡的傭人說，她時常晚睡晚起，不怎麼喝藥，還偷偷吃零食。有一次，看見她還在房間裡吃雪糕……這樣的方式，調養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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