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走!白十夜!”月歌帶著哭腔的喊著,卻看見他的身影在慢慢的變淡。她朝他伸手,卻只觸到一片虛無。
“白十夜!”
月歌睜眼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滿是消毒水的病房裡。一旁,霍曜熬著一雙通紅的眼睛,聽到動靜後一喜:“你醒了?”
月歌回過神來,還沉浸在剛才的夢境裡。“白十夜!白十夜呢?”猛地坐起身,卻因起得太急,肚子裡傳來一痛。
“白十夜怎麼樣了?”月歌焦急的問。
霍曜的眸光瞬間黯淡了下來。
“走了。昨晚九點多走的……”
“嘔~”月歌感覺到一陣反胃,飛速的衝到了洗手間裡,扶著洗手池,吐得昏天黑地。
眼淚無聲的湧出來,刺痛著眼球。可眼球的痛好似能緩釋心裡的疼痛一樣,月歌感覺自己靈魂都在痛著,一陣一陣快要死了。
霍曜一把將抱進懷裡,從地上橫抱起,放回病床上,
“沈子騫呢?”月歌咬牙切齒道。
“找到了。”霍曜一雙寒眸戾氣森森,“已經挑去了他的手筋腳筋,整個人只剩一口氣。”
“他的動機是什麼?”她就算想禿頭,也想不到沈子騫為什麼要殺她。
霍曜冷聲道:“他不願說一個字,不過警方在他家裡搜到了一本偽造的戶口本,是許家的。”
“許家?”月歌頓時一陣失神了,須臾恨恨道:“是許嫣畫!”
“許嫣畫?”霍曜幾分意外。
怎麼又是這個女人?
“你想想,什麼時候需要使用者口本?”月歌咧著嘴笑的諷刺,“許嫣畫前腳跪地求我,我拒絕,後腳他就捅我,這是在教唆殺人!許嫣畫呢?”
“許家資產已經被查封了,不過自白十夜出事之後,許嫣畫就趁亂跑了,至今下落不明。”霍曜沉聲道。
“她會回來的,除,她放棄比賽。”月歌緊咬著唇,似乎要把嘴唇咬出血。
“別咬了!”霍曜看著心疼,伸手將她的唇從她牙齒下拔出來,卻不小心被她咬到了手,她在發抖,整個身子抖得像篩糠一樣。
“霍曜,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白十夜!前世,他雖然與我關係不好,可他仍好好的活著,今生他卻是如此下場。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淚又湧出來了。
“不,你也是受害者,不是你的錯。”霍曜低吼道,“月歌,你肚子裡還有個孩子,你要振作起來!”
她揪著他,“你帶我去看看他好不好?你帶我去看看他……”
霍曜的聲音軟了下來:“那個地方你進不去。而且,那裡躺著不止他一個人。”
“我不怕……求你。”
月歌此刻猶如百爪撓心。
雖然,明明知道,去那種地方,對她肚子裡的孩子不好,思忖片刻,霍曜還是道:“好。”
等月歌過去的時候眼前是一個乾淨的房間,一張乾淨的白布蓋在一張床上。
還沒過去,月歌已是豈不成聲。
“白十夜,對不起。”
“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救了我的孩子。”月歌哽咽著,把手伸進白布裡。握住那雙冰冷的,已經發黑的手。
“還以為,我們還能做好多年的朋友呢?是我不好,把你弄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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