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曜點開文件，發現裡面羅列了目前公司里正進行的專案，簡述，基本情況，完成進度注意事項……每一個都清晰明瞭。
霍曜心頭一震，顯然對方是有意離開的，並把身體讓給了自己。
這封檔案的儲存時間是在今天的凌晨五點二十分，看的出來是他連夜整理的，桌上，還有一杯喝了一半的黑咖啡。
“他已經走了。”霍曜對她說。
“什麼？”月歌還是覺得難以置信，“他去了哪裡？”
霍曜搖了搖頭：“不知道。他沒說去哪裡。也沒說什麼時候回來。你們昨天吵架了？”
“沒有啊。”月歌一頭霧水。回想起昨晚，她離開的時候，他還說，忙完了就來找她……
“糟了……”
月歌瞬間懵了。
有一瞬，她覺得自己就是渣男，天下頭一號渣女，吃著碗裡的，瞧著鍋裡的，終於，鍋飛了……
一定是他來了，卻發現她和小藥藥在一起，氣死了。
心頭湧上了一陣一陣的愧疚，月歌心裡揪的慌。
他當時是有多傷心，才會絕望到放棄自己的身體，離開她。
“霍曜哥哥……”
一顆碩大的眼淚砸了下來，月歌轉頭看向小藥藥：“你能感應到他嗎？他在哪？”
霍曜搖了搖頭，嘆息道：“感應不到，也許，他就在這附近，也許，他去了看不到你的地方……”
月歌下了樓，看到餐桌上，還放著他為她準備的早餐，應該是清晨的時候買的。生煎，雞蛋，皮蛋瘦肉粥，還是雙份……
上面留著張字條：“熱一下給她吃。”
胸腔裡一陣陣的鈍痛，貓抓一樣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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