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零零躺在柔軟的席夢思大床上,發現和他相處,還算舒服。
睡覺的時候,她把房間反鎖了,他遵守承諾,並沒有半夜敲門。
一點多的時候,丁零零醒了一次,她就是有點好奇,他晚上睡覺會不會打呼嚕。她討厭睡覺打呼嚕的男人。把耳朵貼在牆上,仔細聽隔壁的聲音,他居然還在打電話。
霍曜在歐洲出差,這個時候,他那邊是白天。他剛起來,辛凱就在跟他彙報工作。
工作的時候,他很認真、嚴肅、嚴謹,丁零零也是無聊,一直聽著,等到隔壁沒動靜的時候已經凌晨兩點多。
明天是月歌的比賽,她請假了,可以睡得晚些起來,所以她並不急。
霍曜在結束了和辛凱的電話後,給月歌發了微信影片,月歌睡得迷迷糊糊接通。
“你有病是不是?”
霍曜一愣,聽到她睡意朦朧的聲音,才恍然發現這個時間,她那邊是凌晨兩點。
他只是想她了,很想。
“你今天又沒聯絡我。”霍曜的聲音滿是委屈。
“忙忘了,咋滴啊,你是打卡機,每天都要給你打一遍卡是不是?”月歌滿肚子的起床氣,語氣自然好不到哪裡去。
霍曜都要被她氣笑了。
“是,你沒來打卡,我不舒坦。”
“呵。”月歌冷笑一聲,“你就是仗著你遠,我打你夠不著,才敢這麼猖狂。大晚上的發神經,到底是誰不舒坦?”
霍曜道:“沒事,等我回來讓你舒坦。”
月歌直接結束通話了。
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可惡了,明天比賽,可他還在外面,生氣!
第二天一大早,辛凱就過來接她了,車上還坐著丁零零,說是順帶接的。月歌沒有多想,因為根本就沒把他們想到一起去。
這一輪是30進10,淘汰掉三分之二的選手,可謂是競爭殘酷。
網上早就炒的火熱,還有人做了個預測帖,看誰會在本輪淘汰,她赫然在榜上。
好多人評論,太囂張,早就看她不順眼了,原地淘汰吧。
月歌一臉黑人問號。
她哪囂張了?被咬還不能咬回去了?
哦,不不不,如果她被狗咬一口,她不會咬回去,但一定會把狗打死,燉湯。
這就囂張了?
他們一定是沒看過她囂張的樣子。
熟悉的場地,熟悉的評委。比賽在下午,因為要經過彩排,所以上午大家都來了,中唱休息的時候,月歌靠在欄杆上吹風。
旁邊忽然站了一人。
白色蝙蝠袖休閒服,配鉚釘靴和鉚釘牛仔褲。銀色鴨舌帽,一身的韓範兒,手裡握著杯咖啡。
用餘光就認了出來,gary。
“小丫頭。”gary的聲音有種性感的啞。“上次給你留了名片,還以為你會給我打電話的。”
月歌哈哈大笑,“家裡的醋精管的嚴,我旁邊一隻公蚊子飛過都要盤問一波,我可不敢拈花惹草。”
“你很乖啊。”gary輕笑,“這麼早就結婚了,可惜了。”
月歌道:“家裡那位醋精年紀不小了,再不結婚,怕被人搶跑。”
“你那麼可愛,只怕沒人搶的贏你。”
月歌笑:“那可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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