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問,月歌肯定是猜到了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行蹤,索性也不瞞著。
“我跟同事去高爾夫球場談事去了,沒錯,就是上次那個同事。”月歌咬了咬唇,坦誠的說,端詳著他的反應。
很明顯,看見他的眸色暗沉了下來,“還有誰?”
“沒有誰,就我們兩個……哦,還有客戶。”這樣回答太給自己挖坑了,月歌又補充了一下還有客戶。
“什麼客戶?”
“蘋果公司的人。”
月歌並不想把點夢的事在霍曜面前抖落出來,好在他也沒有繼續追問為什麼是蘋果公司,讓她暗暗鬆了口氣。
霍曜依然面色不善:“為什麼每次都是你們兩個?”
又是燭光晚餐又是一起打高爾夫的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你們兩在約會。
月歌嘆了口氣,無奈道:“哎,沒辦法,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少耍貧!”霍曜蹙緊了眉,依然是一副哄不好的樣子。
“爺爺的身體怎麼樣了?”月歌誠懇的問了句,心裡卻在想,還是轉移大法好,哄男人?哄什麼哄?老子不哄了。
月歌知道今天霍曜去醫院看老爺子了,據說整個霍家集體出動,爭相在賣孝子賢孫人設。月歌本想跟去看看的,據說老爺子之所以氣暈是因為她,霍曜才跟老爺子槓起來,估計老爺子最不想見到的就是她,只怕她一去,老爺子的病情又要加重了。
“還好。”霍曜沒好氣的說了聲。
“哦。”月歌也沒打算多問,轉身走了。
霍曜心想,為什麼每次她生氣,他都要想方設法的哄好,他生氣,她就哄著哄著沒下文了呢?
月歌此時在房間裡畫著設計圖。
拆遷款到來前的過渡期,她需要錢錢錢。
而且,現在就應該要開始新媒體宣傳了,爭取在上線那天拿個好成績,因為app上線的首日下載量是極其重要的。
不知不覺,又忙到了天黑。
因為下午沒有哄好,吃飯的時候,看見霍曜的臉色更加不好了。
月歌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的說了句:“好睏哦,老公,我們今天早點睡吧。”
這句話一說,月歌感覺到他眼睛綠了一下,然而,某人萬年不變的冰山臉此刻面癱的說:“你自己睡。”接著不緊不慢的往口中餵食物。
“哎呀,那是八角,快吐出來吐出來。”月歌眼疾嘴快,連忙道,就差上手給他摳出來了。
然而,他還是吃下去了,舌尖湧上一股辛辣,霍曜臉都黑了。端起桌上的水杯,大口灌了幾口。
月歌想忍住不笑的,可是她沒忍住,笑了一會兒說:“老公,你想跟我睡就跟我睡嘛,口是心非幹嘛呢。”
霍曜繼續面無表情的作死,冷聲道:“你自己睡。”
“不行嘛,我怕冷的。”月歌端詳著他的神色,繼續軟軟道,“而且,我怕黑怕鬼怕做噩夢的。”
“有空調,地暖,電熱毯,你可以開燈睡。霍家差你這點電費麼?”
而月歌,直接被那一口飯噎住了,腦子裡,那句話一直在迴響:霍家差你這點電費麼?差你這點電費麼?這點電費?點電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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