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導演,月歌還是比較欣賞的,不會因為她的身份而畏懼她,對她和對劇組裡的人一視同仁要求嚴格。
月歌咬了咬唇,“對不起導演,先拍別的吧,我想再醞釀一下情緒。”
秦雅西卻在底下冷嘲熱諷:“她當然不會演,在男人面前只會裝柔弱的心機婊,以為靠眼淚就可以換來一切。搞清楚,可別把每個角色都演成了你自己。”
月歌的臉色白了白,前一句話,她不置可否,可後一句,的確是對她的提醒。
她演戲的時候,總是下意識會帶入自己的情緒,思考自己在這個時候會怎麼做,其實這樣是不對的,這樣會把所有角色都演成她自己。
一道肅沉的聲音卻響起:“別人的眼淚能不能換來一我不知道,但是月歌的眼淚是一定能換來一切的。”
眾人循聲望去,見到一道挺拔而得耀眼的身影,男人一襲裁剪得當的西裝,款步走來。一張如刀鋒般凜冽的撲克臉寒氣森森。
“霍總?”
他走來後,立即有人給他拉開了凳子。
月歌沉浸在角色中,握著劇本沉思,並沒有見到心上人的欣喜。
甚至連一個正眼也沒有給。
霍曜:……
莫不是她還在生昨晚的氣?
不少人暗中瞄著他們、月歌想找夏天再對對戲,結果他下一場就又要開始了,看見霍曜走來,月歌直接將他一扯,“來,跟我對下戲。”
霍曜低頭,看著她哭得通紅,小兔子一般的水眸有些心疼,伸手摩挲了一下她的眼瞼。
兩人走到一處僻靜的地方,月歌把這段戲的前因後果大致跟霍曜講了一下,然後把把臺詞本遞給了他。
霍曜只掃了一眼,便說:“開始吧。”
看他如此傲慢敷衍的態度,月歌有些微微失望,可畢竟只是拉來臨時對戲的,也不強求那麼多。
月歌就開始了。
她對臺詞是過目不忘,可是對面那位。。。他剛才不是隻掃了一眼嗎?
一輪對下來,一字不差。
月歌都震驚了:“你……”
“還需要再對一遍嗎?”
“再來吧。”
面對霍曜和麵對夏天不同。因為他不是劇中的人,只要對面站的不是這個角色所深愛的人,她完全不會被感情所牽制,所以這三遍,都是很順的。她也能演繹出角色的深情和隱忍。
而另一邊,夏天怕她壓力太大,還試圖對導演說,“導演,一個一直不哭的人如果這場戲哭,反而能製造一種反差,看到紅藥的真情流露,讓觀眾引發一種震撼。要不要,我們留一條流淚版的?”
導演一眼看破:“流淚版的前面已經夠多了,現在一定要讓她成功拍好一條硬氣的,這對她自己也是一個鍛鍊,哪怕最終剪輯的時候是從流淚版裡剪一條,這個圈子是靠闖的,靠人護著是走不長遠的。你能護她拍完這部戲,那下一部戲呢,你還能跟在她身邊嗎?”
夏天沒有再說什麼,繼續拍攝了。
另一邊,月歌和霍曜遠遠走來,月歌朝導演走去:“導演,我好了。”
“嗯。”導演說了句,“下一場準備。”
霍曜在剛才別人給他搬的椅子上坐下了。一張面無表情的俊臉不辨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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