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知道了。”霍曜回。
月歌打了個問號。
“你之前不是說我不會聊天麼？”霍曜說，“原來你是想讓我跟你聊這個東西。”
月歌：？？？
霍曜：“月歌兒，做人要純潔。”
霍曜：“不要天天yy，對身體不好。”
月歌發了個微笑的表情，接著分享給他一首歌：《大悲咒》。
月歌：“我覺得你還是出家吧。”
月歌：“我配不上你。”
月歌：“滾。”
接著她就把他拉黑了。
“你看看你，一正兒八經的說你，你就生氣，脾氣一點也不好。”霍曜編輯了這段文字過去，結果看到了，觸目驚心的紅色感嘆號。
他呆呆的望著自己的手機。
為什麼她這麼容易生氣？
想了想，他還是拿起手機，給她打了個電話，結果提示在通話中。
這麼晚了，她在給誰打電話？
月歌在跟秦淼溝通，點夢平臺的事情。
他根據月歌上次提的幾點需求，整理好了app的層級及各個功能板塊，讓工作室新招的設計師設計好了ui介面，將初版發給了她。
月歌看完眉心一蹙，立即打了秦淼電話。
“太花了。”月歌直接說，“一級頁面上太多功能分割槽會分散使用者注意力。太複雜的操作流程會勸退很多年紀偏大的使用者，我要開啟app，3s以內就能看影片。”
“3s？”秦淼有些驚詫，“你的app只靠看影片，沒有其他輔助的功能區，靠什麼盈利？”
月歌說：“我們要先把使用者量做上去，不能光想著盈利，就像你養雞，不能在還是個小雞仔的時候，就想著吃肉吧，等我們有五億，十億，甚至十幾億使用者的時候，會愁盈利的問題嗎？”
秦淼覺得她簡直是在天方夜譚，“你的目標是先做使用者？先別說做一億使用者了，就連一千萬使用者，光伺服器費用，都是你意想不到的。如果沒有盈利來支援，這就是個無底洞。你靠什麼來繼續運營？”
“我賺。”月歌不假思索道，“無論多少錢，我賺，先投。如果前期只看重盈利，才剛有一批使用者，就想變著法兒的從他們身上榨錢，投廣告，推送服務，會招來使用者的反感，造成使用者的流失，這個圈子是做不大的，甚至會越來越小，也有悖我們當初流量自來水的初衷。”
“你賺？”秦淼簡直要被她氣笑了，“你一個小丫頭片子，你知道那是多少錢嗎？”
“多少錢？”
“按照2000萬使用者量來算，一年，保守投入，是我上次跟你說的數額的十倍。”
“哦。”月歌淡淡應了一聲。
“你哦？”秦淼有些詫異，甚至有點想笑。他不知道這個小丫頭片子在想這麼深遠的東西，還幾億，十幾億使用者，原本就是以為開發個平臺玩玩，蓄個千萬使用者，一年，也有個幾百萬賺賺，就陪她玩，想不到，她居然想搞這麼大。
她說的那些話沒錯，他也懂，就是不知道她這個小丫頭片子是怎麼想到的，而且，這個是個高風險的東西，玩跪了，輸不起。
就算是秦家，要做這樣的事，也是需要掂量掂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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