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曜吃驚得,“蹭”的一下睜開了眼睛。
這是什麼話?
可這還沒說完。
月歌邊捏著肩邊說,“做我的老公啊,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不打沒辦法,我手癢啊……”
月歌說著,自己都快笑了,可某人卻當了真,又是一本正經的說教語氣。
“月歌,你這個習慣不好。怎麼能打人呢?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為什麼非要動手?”
月歌笑嘻嘻的說著,把下巴抵在了他肩膀上,戲謔道:“我又沒打別人,我打我老公呀。”
“老公就更不能打了,既然結了婚,那就是一家人。是你……是你應該愛的人,而不是隨意消遣傷害的人。”霍曜繃著臉,幾分無語,還有幾分赧。
昨天雖然不是月歌打他上的新聞,但這種觀念上的問題,還是要教育的。
看到他這副較真的樣子,月歌更飄了:“你難道沒聽過,打是親,罵是愛,打打罵罵談戀愛嗎?”
“月歌!!!”霍曜是真的生氣了。
月歌“咯咯”的笑了起來,用胳膊環住他的脖頸,湊近他,在他繃直的臉上親了一口,“我的親親老公,你可真傻,我逗你玩的呢,我怎麼會捨得打你呢?再說,嚶嚶嚶,我也打不過鴨。你那麼厲害。”
此刻的月歌,就像一個勾人的妖精一樣,霍曜覺得自己就算是法海,那也d不住啊!
“曜哥哥~”月歌又喚了聲,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臉,“你真可愛……”
月歌轉身就走了。才走一步,就感覺到身子一輕。
當被放到柔軟的席夢思上的時候,月歌的臉“蹭”的一下就紅了。壞心一起,月歌扯過被子,把自己連人帶頭的蒙了起來。
霍曜:“……”
霍曜拉扯了一下,沒有扯開,氣急敗壞,涼涼喊了聲:“月歌。”
月歌把自己裹成了一個繭一樣,在裡面喊:“你你你,在想什麼……”
霍曜言簡意賅:“你。”
月歌其實現在心裡很緊張,她還沒有做好接納這一個版本霍曜的準備,又有點好奇,這個冷得像一坨冰塊一樣的面癱,會給她怎樣的表現……
“你你你,不行,我,我可是有潔癖的。”月歌還是捂臉拒絕。
“你?潔癖?”霍曜好像聽到了一個極為好笑的詞彙,“那天我睡你旁邊,結果我睡到了什麼?一床單的餅乾渣!你就像個老鼠一樣的在床上吃東西,你的小藥藥難道不管你嗎?”
“你說誰是老鼠?”月歌氣得,掀開被單,“蹭”的一下坐了起來,她都要氣笑了,“這是什麼鬼形容,嗯?老鼠,有這樣形容自己老婆的麼?我是老鼠,那你是什麼?我問你是什麼,嗯?”
她哼了哼,也帶著氣他的目的,撅著嘴,頗為自得道:“我的小藥藥跟我一起吃,哪像你,管那麼多!”
其實霍曜的目的就是用激將法讓她自己出來,可如今聽到這樣的話,卻覺得“扎心”了。
這是在,對他“撒狗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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