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腦子裡,如意算盤打得噼裡啪啦響,想到那小姑娘清瘦纖細的腰肢,和修長筆直的雙腿,他就直流口水。
她想繼續演,肚子裡的孩子肯定不能留的,先流掉孩子,休息幾天繼續拍,等殺青了,身體也差不多恢復了,可以隨便玩。
當然,如果她不想流掉孩子,那就要靠他幫她趟住了。
他們劇的拍攝週期短,她肚子裡的孩子月數小,等殺青她肚子也不大起來,原本是不影響拍攝的。
他可以幫她在陸總那裡打掩護,說她肚子裡沒孩子,等生的時候再躲起來,這樣,一切便風平浪靜。當然他趟也不是白趟的。這件事必然是那丫頭有求於他。至於怎麼求?嘿嘿。林浩的臉上又露出了猥瑣的笑意。
月歌洗完澡擦著頭髮出來,本來心情蠻好的,結果拿起手機翻到訊息,立馬哭喪了個臉,把手機扔到了床上。
本來明天上午可以睡懶覺的呢。
雖然在病房睡懶覺也不合適……
鬼知道林浩單獨找她有什麼事。
反正是沒什麼好事的。
上次記號筆事件,月歌算看透了他這個人,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他找她,她感覺怵怵的。
不過睡覺要緊。
月歌往臉上拍了片美白麵膜,就躺了下來。溼噠噠的頭髮,直接放在了枕頭上。
旁邊靠在床還在手機上處理公司事務的霍曜悠悠開口:“你頭上的水滴到我袖子上了。”
“哦。”月歌很自覺的往旁邊挪了挪。
“你懶到頭髮都不願意吹乾的程度了嗎?”
月歌心想,你嗶嗶啥,邊拍面膜邊說:“別人老公這個時候都已經很自覺的拿起吹風機了呢。”
霍曜漫不經心道:“求別人辦事,就該有點誠意。”
月歌哼了哼,“我才沒求你,你繼續忙你的。”
“可我認為你在求我。”霍曜放下了手機,淡淡道,“我答應了你的請求。”
霍曜找出了吹風機,插好電,坐在月歌身邊,拍了拍他的腿,“趴著。”
月歌哼了哼,可還是摘下了面膜,用手枕著臉,趴了下來。
霍曜開啟吹風機,溫熱的風便吹入發隙,霍曜伸手在她髮間撩撥著,隨著髮絲被受熱,淡淡的水蜜桃香氣頓時飄灑了開來。
他的手指很輕柔,很舒服,月歌閉上了眼,吹風機是沒有聲音的,所以月歌很快就睏倦了下來,他的衣料上,傳來淡淡的薄荷和檀木味,讓她覺得很安定。
霍曜看似耐心極好,手一直輕輕撩著,確保她頭上每一根髮絲都被吹乾,看著她羽扇一般的長睫根根斂下,淨若白瓷的肌膚好似初生的嬰兒那般。
她睡著了。
吹乾後,霍曜輕輕把她放在枕頭上。
做好這一切之後,他復又拿起手機,給辛凱發了條訊息。
“備車,明日中午我從象山趕回帝都,另外,下午2點發布我病危的新聞。”
已經是晚上12半了。
辛凱秒回:“好的。”
接著就是發訊息給斯密斯金。
“明天起,跟月歌小姐留在劇組,隨時彙報月歌小姐的健康狀況。”
斯密斯金表示很奇怪,立刻回:“這件事您之前就吩咐過我了啊,我現在還住在您訂的那間總統套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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