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曜驟然怔住,扭頭,用一個極為冰冷怪異的眼神瞪了她一眼。
月歌自知失言,甜了甜嘴唇,“……反正人家對你是極為滿意的。”
霍曜沒有解釋,問:“你在牢房地上留下的‘許’字,是什麼含義?”
月歌微微一怔:“你看到了?”
“嗯。”
霍曜把他根據她留下的“許”字,不僅為她翻了案,還牽出了陸家的一系列事情跟她說了。這個“許”字讓他反敗為勝,擊垮了陸家,並走上神壇。
月歌聽完,有些唏噓。
原以為,前世,就算死了,也要盯著汙糟的惡名,想不到,不到三個月的時間,霍曜就為了她翻案復仇了。最終還是他……
“你早就懷疑她了,是嗎?”霍曜蹙著眉,神色肅然,“你要是早把線索告訴我,前世,你或許就不會死。”
月歌笑了笑:“哪來那麼多如果、可是……你說,許嫣畫前世是和陸家的人勾結,是,誰?”
霍曜在思索,要不要告訴他。
畢竟,這件事背後的水太深太複雜,他不想讓她牽扯進來。
“你不認識……”
霍曜並不知道,今生的這個時候,月歌和陸澤羽已經結識。
“反正許嫣畫,你離她遠一點。”霍曜叮囑道。
“我知道的。”月歌道。
月歌拿出保溫桶,“我給你熬了鴿子湯,吃飯吧。”
最近天天能吃到小東西做的飯,霍曜覺得自己不要太幸福了。
想不到這小東西居然隱藏的這麼深,做飯那麼好吃,還以為她除了“作”。什麼都不會呢。
霍曜看著他的小媳婦,越看越滿意。
月歌能察覺到他灼熱的目光,臉越來越紅,把保溫桶往他手裡一塞:“我不餵了,你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