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霍曜的聲音依舊冷硬,“生完這個孩子,養好身體,你想做什麼,我都不會管你。”
見兩人還在僵持,斯密斯金打了個哈欠:“三少,您這應該還有多餘的房間吧,十二點多了,我先睡了,你們慢慢商量。”
說完,他推門進了次臥。
月歌低著頭,像個犯了錯的孩子。
若不是尊重他,她沒必要好不容易過了自己那關後,還要試圖將他說服。
可霍曜那張臉,寒的像阿爾卑斯山頂經久不化的積雪。他惱怒瞪著她:
“月小作,你是不是把自己作死了,才肯罷休?”
“我心裡有數,真的不行,我會跟導演喊停的。我向你保證,七個多月後,我一定把寶寶平安生下來。”月歌伸出手指立誓,堅定不移的望著他。
霍曜又何嘗不知道,月小歌就是倔驢轉世,認定的事情,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保證,你拿什麼給我保證?”霍曜目光犀利的注視。
“我……”月歌一時語塞。
“斯密斯金住在這裡。”正在思索,聽見霍曜開口。
“一天給你檢測三次身體狀態,彙報給我。你必須好好配合。”
“啊?”月歌愣了愣,“可斯密斯金是你的私人醫生,在我這邊你怎麼辦?”
霍曜的寒眸朝她一掃。
“哦。”月歌一臉呆萌的應了一聲,想他大概是同意了。
可斯密斯金同意嗎?
哦,他沒有資格不同意。
“那你,快把我抱回去吧。”事情解決了,月歌轉憂為喜。
“你不會自己走回去?”
月歌往他胸口一埋,“不走,我就要你抱,你不抱著嘛。”
霍曜把她抱了回去:“你是不是還忘記了一件事?”
“嗯?”月歌抬頭看了他一眼。
結果對上他陰仄仄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