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是真打算認了這個孩子嗎?斯密斯金在心裡深深嘆了口氣,作為一個男人,他為他感到悲哀。
綠,綠帽子王?
可月歌是真氣了,也急了,逮住霍曜的胳膊,狠狠一咬,在他身上撓。
霍曜吃痛,卻悶不吭聲。
下一秒,霍曜忽然握住了月歌的手,緩緩的單膝下跪,誠懇而又虔誠的說了就:“月歌,嫁給我。”
眼淚,還是在一瞬間,決了堤。
這事她能怪他嗎?她也有責任,她又不是死人。
當時,迷糊的是兩個人。
他們都沒有什麼經驗,不怪他,這個孩子,現在來,或許是緣分。
前一世,懷孕的是許嫣畫。
這一世,她代替了許嫣畫,所以,這孩子的到來,也是無可厚非的。
月歌算是想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命中註定。
她只恨,沒有早早算到這一點。不過,也好過,讓許嫣畫懷上這個孩子。
“你起來吧。”
“嫁不嫁?”霍曜還在地上固執的問。
“嫁。”月歌輕聲說。
只一個字,霍曜起身,擁住了她。
月歌苦笑,目光淡淡的瞥向了這房間裡的第三個人,
斯密斯金。
真是,見笑了啊。
斯密斯金也覺得自己此刻尷尬癌晚期,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盡力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了。
“哭啥?”霍曜圈起手指,擦起了月歌小臉上的淚痕。
月歌如是道:“我有點害怕。”
“有我。”霍曜擲地有聲,目光定定的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