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對上他那雙流光溢彩的眸子，心臟漏跳了半拍，卻哼了哼，“自戀。”
霍曜很少有話那麼多的時候，不過，都說到點上了，他不但護她長大，還護她一輩子。
“所以，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去剋制幸福，事情的發展往往遵循著一定的規律和規則，不是你剋制了你的幸福，就會影響結果的，重要的是這個幸福存在的過程，存在的時候，就應該好好享受，而不應該去患得患失。”
霍曜的雙手握著她的肩膀，這席話也是在勸自己。
就像她在他身邊的時候，他應該好好享受這個過程，就算她有一天離開了，好歹這些時日，他都是幸福的。
方才月歌還提到了大警司。這個，原本，他們之間的禁忌。
“還有……你爸爸的事情，這些年，我一直在查。”思索了一瞬，他還是決定開口。
“嗯？”月歌挑了挑眉。
霍曜劍眉微蹙，沉聲道：“不過線索，總是查著查著就斷了，像有人暗中阻撓一樣。”
這些事，他從前從來沒有對月歌說過，就算，在月歌從前懷疑她是傷害爸爸的幕後黑手時，他也沒有為自己過多的解釋。
因為解釋總是蒼白無力的，他不屑於解釋，希望有一天拿著證據，甩到月歌面前來。讓她看清楚。
可這一天一直沒有來，他們的誤會卻越來越深了。
“當年的事，肯定不簡單。”月歌對上了他那雙沉靜的眸子，“不過，我信你，不然，也不會跟你在一起了。”
雖然只是雲淡風輕的一句話，霍曜再次感覺到胸腔激起了驚濤駭浪。
當年，月歌就是因為這件事，開始討厭他。給他判無期徒刑，將他打入地獄。
“你，當真信我？”
“真囉嗦啊，趕緊買菜，買好菜回家吃飯了！”月歌推著他催促道。
這時，手機忽然“叮”的一聲響。
是陸澤羽給她發的訊息，通知新劇本已發她郵箱，下週一開始封閉式集訓，七點在公司集合，為期一週，地點在象山影城。
“霍曜~~”月歌，立即哭喪著臉，撅著嘴說，“下星期我就要去劇組封閉式訓練了嚶嚶嚶，一個星期看不到你了。”
“呃……那你加油？”霍曜心中也隨即湧上淡淡失落，不知道說什麼。
“就知道你說不出啥好話，”她嘟喃一聲，將購物車往他手裡一推，“去付錢吧，中午我簡單做點，下午我要看新劇本了。”
說完，她就一個人大搖大擺的從未購物出口出去了。
霍曜哪裡去超市買過東西？看著這一車東西不知所措。一個好心的大媽經過，指了指收銀臺，“小夥子，那裡付錢。”
霍曜硬著頭皮去了收銀臺，一看那排隊的人，頭都大了。
這家超市的東西不要錢嗎？怎麼跟打搶一樣排那麼長的隊？
所以霍曜提著大包小包出來的時候，月歌已經在休息區吃完兩個冰淇淋了。
一個是給他買的，坐等右等不見人來，就自己吃了。
霍曜走到她面前的時候，手都要拎斷了，黑著臉對她說：“你買大象了啊，這麼沉？”
月歌只好把最後一口冰淇淋餵給他，摸著他的臉說：“哎呦我的小曜曜，辛苦了。”
霍曜還是黑著臉看她，把那大包小包的菜拎進後備箱後，兇巴巴的對她說：“給點辛苦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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