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個偏瘦的男子,鼻樑很高,面板極白,渾身透著一股儒雅的書卷氣,卻又不像。具體的,她也看不透。
陸澤羽邊鼓掌邊說:“這是我看得最精彩的一場《無事生非》!”
其他三位老古板,雖不滿月歌擅自改戲,但因為陸澤羽的身份背景,也只好附和著鼓掌。
月歌拿著話筒俏皮道:“其實它還有個名字,叫做《新無事生非之回家的誘惑》。”
“哈哈哈哈哈。”底下的觀眾一片譁然。
“哦?”陸澤羽問,“看來你很不滿之前莎翁的結局,為什麼要這樣改呢?”
月歌聲音響亮的回答:“因為在我的三觀裡,感情的事,是容不得任何背叛的,既然決定愛一個人,就要認認真真,愛他到底。永遠支援他,永遠相信他,永遠和他站在一起。”說著,月歌的目光淡淡的瞟向了霍曜,卻見他也正在望著她。
不過一瞬,月歌害羞的轉開了眸子,臉頰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粉色。
陸澤羽神色揶揄:“那你就不怕,你這樣改,會透過不了嗎?敢在莎翁的劇本上動刀子,古往今來,也就你一個人而已。”
月歌微微一笑:“任何一個角色,一個演員,一個劇本,都無法得到所有人的認同。我尊重這份不同,因為對於藝術,本就是求同存異的。”
“好!”陸澤羽再次帶頭鼓掌。就連霍曜,看著她的目光也是充滿欣賞的。
他們家月小歌,什麼時候說話這麼精闢了?
許嫣畫站在舞臺後面,悄悄掀開幕布的一角,看見月歌站在臺上被人讚賞,手緊緊的握成了拳。
她要氣瘋了。
虞子晴那個賤·人,不是說戲服被剪了麼,怎麼還看她好好穿在身上?
她這場戲,該不會全透過了吧?
這時,她比月歌還緊張的看著評委席。
陸澤羽舉起了牌:“我的意見是,過。”
其他老師看著他如此讚賞她,也相繼舉起了透過的牌子。
比賽規則是這樣的,大家先由評委舉牌,每位評委僅有,五次舉透過排的機會,全部未透過則直接被淘汰,剩下的,則由觀眾進行打分。觀眾分數會隱藏,直到最後才會揭曉。
似乎反射弧天生比別人長,下了臺,月歌才開始緊張,呆呆的坐在後臺。
霍曜朝她走來:“吃過飯了嗎?”
想起他對她不聞不問,月歌賭氣道:“吃過了,我和白十夜去吃了大餐。”
“話音剛落,白十夜就感覺到一道冷颼颼的視線朝他襲來,似乎要把他凍住。”
“肉丸米線,肉丸米線。”白十夜忙解釋道。
霍曜的目光落在月歌身上,她那套戲服還沒來得及換下,她看見她的衣服,陳舊泛黃,還有黴斑,剛才舞臺上燈光暗,所以沒看出來。
霍曜眉心一蹙:“這就是你設計的衣服嗎?怎麼跟設計圖不一樣?”
月歌感覺到,在霍曜面前,總是特別容易委屈,一說到衣服,眸子裡立刻泛起了水光,不願在他面前落淚,月歌起身離去。
霍曜一臉懵逼,不知自己又是怎麼惹到這位祖宗了,白十夜悄悄對他說:“月小歌的衣服,被人剪碎啦……”
霍曜頓時震怒,“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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