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霍曜內心也是沮喪不已。
難得,月歌這段時間給了他好臉色了,他在作什麼?
現在人家又不理你了吧?真是活該呀霍曜。
其實他剛才只是緊張。
卻又不想承認自己在她面前如此緊張。
從前的月歌拒他千里,視他為無物,看見他就噁心。
從不曾對他有一星半點的親密,而方才,她的唇瓣劃過他指尖的時候,他的心在胸腔快要跳出來了。
可能只是她一個無心無意的小舉動,卻能讓他如此的欣喜,在他的世界裡,引起如此大的轟動……如此卑微的去愛一個人,他難以面對這樣的一個自己,卑微,卑劣,猥瑣。
卑劣到,在夢裡幻想著去佔有她。
猥瑣到,關上燈,腦子裡全是她的身影。
第二天,霍曜接她去上學,月閣的人卻說她早就走了。每天早上,月歌會早一小時去學校的禮堂排練,是單獨和白十夜,下午,則是整個劇組一起。
因為她和白十夜的戲比較多,所以他們練習的時間一定比別人久。
當月歌提著早餐去禮堂的時候,發現白十夜又早早在那了,坐在前排的椅子上。
“喲,你還敢來?”月歌把早餐遞給他。
白十夜悠悠的看了她一眼:“你不也來了麼?”
“我不一樣,我不怕啊。”月歌不假思索道。
白十夜嗤笑:“你以為我怕?”
那個帖子回覆已經蓋了快兩千樓了,在校論壇置頂。拜白十夜那條回覆所賜。
“我說。你是不是豬啊,不會多說兩句啊,你以為你那句話就有人信啊?”月歌忍不住道。
白十夜不以為然道:“說那麼多幹嘛?說一句不信,多說幾句就會信啦?”
月歌無語,“你說那一句還不如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