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什麼？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看到周山。
楊柳立刻站起身，包包都忘了拿，著急忙慌的跑上去，站在了周山對面，昨天晚上哭腫的眼睛現在還沒有恢復正常，甚至更腫了，像核桃一樣——塗了紅色墨水的核桃。
楊柳說，“我……你……你能幫我……再見桑乾一面嗎？”
周山手指輕輕的摩挲了一下，“你想見他？”
楊柳立刻點頭。
周山微微一笑，高挑的目光俯視著楊柳，“烈女怕纏郎，烈狼也怕纏女，明天中午，十一點半，桑乾會出現在東南亞明爵會所二樓金字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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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
周山再也沒有看楊柳一眼，直接抬起步走了出去。
楊柳心裡還開心的不得了。
甚至覺得是因為自己幫周山得到了霍相思，所以周山現在才會幫自己。
晚上。
老師在群裡讓大家去樓上的會議室，開了個會。
霍相思又和楊柳碰見了。
楊柳明顯好了很多。
雖然人眼睛還是腫的，但化了個妝，很大程度上已經遮住了紅腫的眼眶。
還主動和霍相思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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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相思翻了個白眼，一屁股坐在了距離最近的位置上，楊柳立刻坐在了霍相思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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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相思面子也沒有給她，站起身朝著對面的位置坐。
王璐坐在了霍相思旁邊，“怎麼回事？我看楊柳在刻意的討好你，你不接她這茬？”
霍相思搖了搖頭，“沒什麼，那邊有點髒東西，我怕弄我身上。”
王璐：“……”
明顯聽到了霍相思的話的楊柳：“……”
老師義正言辭的說，“大家坐好了聽我說，我知道很多人是第一次過來這邊，所以對於這邊的某些事情——尤其是不可言說的事情，因為神秘，所以充滿了嚮往和好奇，但是，我把醜話說在前面，你們都是大學生，是接受高等教育的人，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我希望你們在心裡有一杆秤，我不希望回去的時候，在海關檢驗，你們任何一個人會出現問題，出門在外，你一個人代表的不僅僅是你一個人的形象，我勸你一句，好自為之！”
霍相思最近一直都沒有出酒店，更沒有來得及看群裡那些整天成千上萬條的八卦，一臉茫然。
王璐在旁邊小聲說，“咱們班的李偉傑，昨天晚上去這裡的酒吧，差點吸了那種東西。”
霍相思恍然大悟，怪不得老師這麼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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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
老師手機響了一下。
她低頭看了一眼手機。
迅速握起了拳頭，目光在在座的所有女孩子臉上掃了一下，“我剛剛接到舉報，說是有陌生男人經常會出入我們班某位女同學的房間，我希望不是舉報信中說的那樣，女孩子應當自愛，更應該知道對自己來說，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別妄想走捷徑，賺快錢！”
王璐輕輕的碰了碰霍相思的胳膊，努努嘴，“我剛剛好像看到楊柳在動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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