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霍種完向日葵之後,就在這裡坐了整整兩天兩夜。
還是霍相思帶著楚辭和盛宴過來找到的人。
霍相思心疼哥哥。
但是又明明白白的知道這種事情,別人不管怎麼說怎麼安慰,也沒有辦法幫助當事人走出這一困境。
霍相思拍了拍楚辭和盛宴,“接下來就靠你們了,不管你們有什麼辦法,就算喝酒把他灌死,也得讓他合一閤眼睛,要不然這樣下去身體怎麼可能受得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楚辭和盛宴拉著老霍,到了酒吧。
開了包廂。
叫了一車的酒。
盛宴拿著開瓶器,開了一瓶兩瓶三瓶……開滿了茶几。
盛宴豪爽的拿起一瓶對口吹,“哥,今天晚上咱們不醉不歸,我倆酒量本來就不如你,我倆今天晚上也捨命陪君子,有什麼事情,醉一醉,就能過去一大半了。”
老霍始終沒有開口。
卻拿起了一瓶白的,對著酒瓶,一口氣喝了小半斤。
盛宴看了楚辭一眼。
楚辭嘆了口氣,“算了,隨他吧,只要喝不死,就讓他往死裡喝。”
他是需要一個發洩的契機的。
但平日裡理智習慣了。
所以只有當他不理智的時候,才可以發洩出來。
讓一個理智久的人突然不理智,除了愛情,也就是有酒精了。
楚辭陪著一起喝,“老霍,我今天就拿這條命來陪你喝,使勁喝,來,我敬你。”
等到傅景川他們過來的時候。
茶几上已經全是空酒瓶。
老霍喝醉了。
一個人霸佔了沙發。
躺在沙發上。
閉著眼睛。
眼淚一股一股的往下流。
傅景川見狀,心裡幾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他們也是最近才得知了這件事情,準確的說,是因為老霍買鑽戒,而讓傅景川從自家的珠寶公司裡得知了這件事情,當時還在群裡報喜訊。
沒想到幾天的功夫。
就變成了陰陽兩隔。
喜訊就變成了喪訊。
楚辭更是喝的小臉通紅,手裡還抱著酒瓶,晃晃悠悠的說,“果然是愛情這杯酒,誰喝都得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