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妙轉了一圈，就喜歡上了一頂毛茸茸的帽子。
小手指了指。
老霍瞧了瞧旁邊一件純白色的羽絨服，羽絨服裡面的毛衣和褲子，都是店員搭配的。
老霍指了一下。
沈妙妙好奇的目光看過去。
看到了那純白的羽絨服，白的好像是被一場鵝毛大雪覆蓋的雪地，沒有任何的汙漬，乾淨的耀眼而又驚心動魄。
沈妙妙垂下目光，“我喜歡黑色的。”
老霍拍了拍沈妙妙的小腦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喜歡什麼黑色？白色好看，適合你。”
乾乾淨淨的。
不諳世事的。
老霍給沈妙妙從頭換到腳，從帽子換到鞋子。
之後隨便給自己選了一身。
小姑娘站在試衣鏡旁邊，悄的和老霍說，“大叔，她家的鏡子看人好瘦啊，太假了。”
老霍拍了拍小姑娘的後腦勺。
一邊打算去付錢，一邊隨口說，“人是真的就可以了。”
說完之後。
老霍已經朝著櫃檯走去。
留下小姑娘一個人站在鏡子前。
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
沈妙妙……
腦海中忽然有一個煙花蹭一下炸開。
人是真的就可以了。
人……
是真的嗎？
買完衣服之後。
老霍發現小姑娘怏怏的，看起來沒什麼精神。
估計是餓了。
老霍又帶著小姑娘在附近開門的餐廳隨便吃了一頓。
下午的時候回到了旅館。
趙佳佳已經走了。
老霍用房卡刷開門。
剛進去。
沈妙妙就從正面撲到了老霍的懷裡，老霍的心臟被撞了一下。
一時之間，老霍還沒來得及做任何的反應。
沈妙妙緊緊的抱著老霍的腰，“剛剛趙佳佳這樣抱你了嗎？”
老霍下意識的搖頭。
的確沒有這樣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