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一次安意回到御景臺坐月子,家裡也請了兩個月嫂,但是傅夫人一定必須要在旁邊親眼瞧著,這才肯放心下來。
所以可想而知。
如果到時候蘇清歌真的搬出去,她和宗野都要上學訓練,到時候孩子交給月嫂,傅夫人估計每天擔心都會擔心死。
兩個小姑娘頓時想起了傅夫人,每天都像是地鐵老人看手機一樣的表情,看著那些明明不忍心,卻還是想要看一看的虐待孩子的影片,就忍不住想笑。
不管別人怎麼和傅夫人解釋,傅夫人都鐵了心的認定。
蘇清歌嘆了一口氣,“可能是懷孕的緣故,我最近經常會做夢,夢到身邊的人,昨天晚上我還無厘頭的夢到我是乾媽的親女兒哈哈哈,是不是很搞笑?”
林鹿呦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你……我……想……”
蘇清歌扭頭。
朝著林鹿呦翻了一個白眼,“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吞吞吐吐幹什麼?”
林鹿呦這才鼓起勇氣小聲說,“那個……那個人的事情,你想不想聽一聽?你要是覺得聽了之後會影響你心情的話,那我就不說了。”
蘇清歌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一些,“什麼事?”
林鹿呦一邊上樓一邊說,“就是……第一次經過判決之後,就是你當證人的那一次之後,他們夫妻兩人隔了兩個月提出對審判結果有異議,所以進行了上訴,上訴到了中級人民法院,二次開庭在前天,最後的結果是維持原判,那個男人可能要送回到他的國籍國家執行死刑,而她……會在帝國服刑,種種的罪行累積起來大概判了十多年。”
蘇清歌忽然長長的輸出了一口氣,“這也是她的報應,到底是什麼畜生?我和我爸卻因為她的緣故冷戰了那麼多年,想一想我就覺得心裡吞不下這口氣,不過話又說回來,她不是已經嫁給了老外了嗎?怎麼兩個人還分開執行刑罰?”
林鹿呦一言難盡的說道,“我也不瞞你說了,我看你也已經看開了,本來二哥只提醒我,讓我把刑罰的事情告訴你,你讓我把另一件事情告訴你,是怕你聽到到了之後更會為叔叔感覺到不值,但是我覺得,你應該被告知。
就是……其實她沒有結婚,也不是沒有結婚,在她的認知中應該是結了婚的,是被那個老外給騙了,那個老外其實有一個妻子,兩人還有孩子,一直沒有離婚,不管是給她看的離婚證還是後來的結婚證,都是花了點錢買來的假的,而且根據老外的證詞,當初喜歡上了舞姿美麗的她,原本只是想要和她玩玩,然後再搞到國外,送給一些上級,換一些東西,但是沒想到她真的特別上道,經常幫老外騙一些女孩子,還會從女人的角度,對女孩子進行威脅,老外覺得她識時務,是一個很好的幫手,就一直把她留在身邊了。”
蘇清歌徹底釋然了。
這樣的女人。
真的不配做她的媽媽。
也不配做爸爸的妻子。
更不配讓她和爸爸掛念了這麼多年。
晚上。
蘇清歌一個人去了蘇爸爸的墓地。
買了一束蘇爸爸最喜歡的小雛菊。
放在了墓前。
墓碑的前方,還有一束百合花,已經枯萎了,蘇清歌面無表情地把百合花收了起來。
除了百合花之外。
旁邊還有一個空了的茅臺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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