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呦和蘇清歌都沒有想到,經常給年年打電話,很關心年年的說起話來很慈祥的中年男人,沒想到會是一個出軌慣犯。
果然是年年說的那一句話,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只是有的人的經書在外面念。
有的人卻抱著自己家的經書躲在屋裡念。
這就導致了有的人的苦難都露在外面,有的人的苦難都落在了心上。
江年年嘆了口氣,“我現在唯一盼望的就是我可以早點畢業,成為一名醫生留在帝都,然後在帝都買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把我媽媽接過來。”
林鹿呦鼓勵江年年說道,“一定可以心想事成的,我們都相信你,這次期末考試,你可是我們班第一名。”
江年年嗐了一聲,“那還不是因為你沒有參加期末考試,要是你參加了期末考試,我肯定拿不到第一名,對了,這次的獎學金下來,我一定要請你們兩個人吃一頓大餐,畢竟這獎學金本來就該是你的,嘿嘿。”
蘇清歌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年年,我聽說我們兩個人不在學校的這段時間,是不是有一個學長在追你啊?”
一聽這話。
原本就沒有睡意的林鹿呦,瞬間更清醒了,甚至還趴了起來。
眼巴巴的看著江年年。
江年年小臉一紅,說道,“可別提了,我和你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會和泌尿科的學長談戀愛。”
蘇清歌連忙說,“我聽到這句話動一動我自己的小耳朵,我就知道你們兩個人一定發生了不可告人的某些事情,快快從實招來。”
江年年想了想。
終於還是和自己的小姐妹說出了事情的真相,“的確有一個學長在追我,那個學長請我吃飯好幾次,我覺得我一直拒絕大概有些沒禮貌,所以第三次的時候,我就和他一起去學校的餐廳吃了一頓飯,吃完飯之後,我們兩個人一起去壓馬路。
路過衛生間,他要去衛生間,我在門口等他,結果他非要讓我也去衛生間,我說我不想去,他說吃完飯之後的半個小時之內去一趟衛生間對身體好,不去的話,說明身體的泌尿系統可能發生了一點故障,他還和我介紹了帝都人民醫院泌尿科的一位主任,說那位主任是他們的班導,非要盯著我在公眾號上面掛號,明天就去泌尿科看病。”
還沒有說完。
林鹿呦和蘇清歌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來了。
蘇清歌一邊笑一邊說,“不行了,不行了,我笑得渾身都抖,我的肌肉都抖動到我的傷口了,我傷口開始發疼了,為什麼會這麼搞笑?這位學長……真是個老六。”
江年年嘆息不已。
林鹿呦的腦回路卻是別於常人,“所以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你最後有沒有掛號?”
江年年點點頭,“不瞞你們說,他看我的那目光就像如果我今天不掛號,明天就要得了,治不好的癌症一樣,在那種目光下,我只能在公眾號上面掛了號,而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打電話告訴我要陪我一起去看病,我直接跟他說昨天之所以掛號是因為禮貌,我並沒有去看病的打算,也並沒有和他發展下去的打算。”
蘇清歌問道,“那對方說了什麼?”
江年年噗哧一笑,話都沒說出來,自己先笑了,“他跟我說,不和我發展下去沒有關係,作為一個紳士的年輕男人,我衷心的祝福你以後每天吃完飯的半個小時之內,會正常尿尿。”
頓時。
小寢室裡爆發出來了,鬼叫一樣的笑聲。
江年年一本正經的說,“反正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在大學裡,絕對絕對不會考慮處物件了,我是真的怕了。”
聊著聊著。
時間已經到了一點半。
蘇清歌說,“既然都睡不著,那咱們就通宵吧!長夜漫漫,大家一起玩個遊戲,叫有問必答,輪流來,一個人問一個問題,另外兩個人必須回答,這可是考驗我們友情的關鍵時刻,不可以不回答,也不可以回答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