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霍命令手下把人壓了下去。
然後拉著傅景川到了一旁。
“你跟我說實話,到底是怎麼回事?這裡面有你什麼傑作?”
“能有我什麼事?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看到不正常的事情就像上頭舉報的小小的市民罷了,你們要不要給我頒發一張錦旗?”
“我信了你的邪,我跟你說,今天晚上的事情閉口別提。”
“我知道,我又不是傻子。”
老霍哼了一聲,“行了,那我先回去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上頭那邊還等著我去彙報,你最近幾天要老老實實的。”
傅景川懶洋洋的嗯了一聲。
目送老霍離開後。
這才一個人開車回了老宅。
老宅裡已經沒有一個人了,自從後院裡挖出來了屍體之後,家裡所有的傭人作鳥獸散,沒有一個留下來的,整個偌大的老宅,如今死氣沉沉。
傅景川坐在車裡。
抬頭看著這養育了自己一個童年的老宅,抬起手揉了揉額頭。
還差一點點。
一切就真的要歸於平靜了。
所有的一切。
歸根結底都離不開慾望兩個字。
對女人的慾望,對金錢的慾望,對權力的慾望,對名分的慾望,對身份的慾望,讓老爺子,讓傅南山,讓盛決,一個一個都走上了不歸路。
盛決說的對。
他傅景川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可是,老爺子,傅南山,還有盛決,他們如果是好人的話,可以避免啊。
傅景川所設下的局。
一個一個。
一環扣一環。
看起來縝密,看起來沒有任何的漏洞,看起來像是機關算盡。
可如果每一個局單獨拿出來。
就會發現。
不管是設的局還是最重要的結果,其實,都逃不過一個願打一個願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