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市意味不明的笑笑,“成交。”
傅景川冷嗤一聲,帶著兩個人就要離開。
老頭子在後面喊了一聲,“傅二爺,年紀輕輕不要太猖狂,再大的泰坦尼克號都有翻船的時候,小心駛得萬年船,聽老人話沒錯的。”
傅景川頭也沒回。
一邊走一邊說,“記下了,等何老先生入土,我一定送給何老先生一搜紙糊的泰坦尼克號。”
出去之後。
傅明川拽了拽自己的領帶,“這個老不死的!”
時淮南說,“難道他的目的就是仁愛醫院附近的地皮?”
傅景川說,“他好不容易把盛決帶進來,總要先給幾根骨頭,他想要擴建仁愛醫院,向周圍的一圈地皮擴建,那塊地皮五年前就讓我買了。”
時淮南說,“損失多少錢?我給你報銷。”
傅景川笑了笑,“和錢沒關係,等到仁愛醫院擴建之後,仁愛醫院的裝置一定會是從盛決那邊進,他是想要擠佔我的半自動電子醫療產品在帝都市場上的份額。”
時淮南有些唏噓,“給你添麻煩了。”
傅景川瞥了時淮南一眼,“我們之間該說這個嗎?若是真的說起來,時淮北還是被我這邊給連累了,呵,姓何的,是典型的偽君子,這個世道,不怕真小人,就怕偽君子。”
時淮南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陸局的事情,是在陸清幽懷孕以後,這會不會也是何老頭子早有預謀?”
傅景川說,“他的手不至於伸那麼長,沒有必要,順水推舟吧。”
下午。
時淮北就從總局又被送到了分局。
楚辭和季斯文迫不及待的去看時淮北。
楚辭拉著時淮北的手,“你千萬別害怕,放心,你哥會給你找最好的金牌律師打官司,努力會將你的刑罰降低到最低,而且,我家在監獄也有人。”
時淮北一臉嫌棄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季斯文嘆口氣,“你這次怎麼這麼衝動?我和楚辭剛剛從醫院回來,醫院醫生說就差一點點,你就捅到了那個王八蛋的要害,可能就救不回來了。”
時淮北有些頭疼,煩躁的說,“他媽的有人在你們眼皮子底下踹你懷孕的老婆的肚子,你倆能咽得下這口氣去嗎?”
楚辭一本正經的說,“是該打,等他出院之後,我就再找幾個人把他蒙上麻袋揍一頓。”
旁邊站著的兩個警察拼命的咳嗽,楚辭這才後知後覺的捂上嘴,“你親哥還有大哥二哥他們等會過來,小北北,你說說你,婚房才住了一兩晚,就要開始住牢房了。”
時淮北被他氣笑了,“你還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誰讓你來看我的?我請你趕緊出去好嗎?”
話音未落。
傅景川他們進來,帶來了公司的律師,詢問了一些情況,律師用專業角度分析了一番,然後說,“來之前我拿到了醫院的病歷,其實傷沒有很嚴重,如果能夠得到他親自簽字的諒解書,主要是商量賠償的問題。”
時淮北說道,“那個狗雜種不是什麼好東西,我這個案子結束,趕緊在幫那位挾持小孩子的大叔給他女兒討回公道,律師費我出。”
隨後看向傅明川,“不好意思,現在這個情況看起來,安安手術的時候我肯定不能到場了,我在這裡幫安安祈禱。”
楚辭:“你還是先幫你自己祈禱吧,安安有我們。”
時淮北正色說道,“我給安安祈禱,你給我祈禱,這玩意兒自己給自己祈禱不準。”
楚辭傻乎乎信了,“是麼?那行。”
——
四天之後。
安安手術的日子,小傢伙的手術安排在下午兩點半到七點半。
上午。
林鹿呦在群裡發了幾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