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又說,“據我所知,開學時候,宗野和蔣棋,兩個人分別在不同的班級,是你託關係,把蔣棋送到了宗野的教室,你對蔣棋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讓蔣棋把宗野死死的壓在自己下面,無論任何方面。”
蔣峰看向王霞,“警察同志說的都是真的?”
王霞擦了擦眼淚。
緩緩地轉過身。
抬起手,狠狠的給了蔣峰一巴掌,“你現在來問我?你有什麼立場?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要不是你自己管不住你的下半身,至於所有人都活得那麼累嗎?至於蔣棋到了如今的這般地步嗎?一切都是你的錯,你是所有錯誤的始作俑者,你怎麼不去死啊——”
蔣峰也毫不客氣的還給了王霞一巴掌,“這麼多年,我知道你一直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宗野,所以我不認他,甚至於我也不去見他,我從來沒有對他盡過當父親的責任,他們母子倆也從來沒有打擾過我們的生活。
我知道當初是我錯了,我一直在彌補,甚至我覺得,如果你想離婚,我也可以淨身出戶,但是你說什麼?是你自己親口說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不會再追究任何人的責任,希望我們一家三口可以好好過。
我也信了你口中的話,我努力地和你們好好過,我們一家人努力的和和美美生活,可沒想到耿耿於懷的還是你,不想好好過的也是你,親手打碎了家庭的和睦的還是你!
我出軌,我對不起你,我也對不起宗媚,宗媚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根本不知道我已經結婚了,她才是從始至終的受害者,甚至是我這個施害者都沒有辦法對她彌補的受害者,你給了我補償的機會,卻又不接受任何我補償之後的後果,你到底想讓我怎麼做?非要讓我把命給你?
更何況大人的事情為什麼非要把小孩子牽扯進去,你為什麼在蔣棋從小到大這麼多年裡,不停的對他灌輸著這些反社會的思想?好好的一個孩子被你教成什麼樣子了?他明明可以有更加光明的前途,現在卻成了買兇殺人犯!”
眼看著兩人就要毆打出手。
警察立刻出手阻止,“這裡不是你們打架的地方,如果你們想去警察局裡住兩晚上,我不介意現在就把你們銬起來。”
聽到警察的話。
兩人才悻悻的停下來。
隨後。
警察走到了傅景川面前,“傅先生。”
傅景川說道,“接下來的事宜,我會讓我的律師來交涉。”
警察點點頭,“蔣棋已經成年,這個案子沒有特殊情況,可以按照正常的流程往下走。”
蘇清歌用力的擦了擦,不停的流出來的眼淚,眼前不斷的模糊,“請問警察同志蔣棋可以判死刑嗎?”
聞言。
蔣峰和王霞心都被揪起來了。
警察同志很官方的說,“具體情況還要等開庭的時候,法官綜合蔣棋的罪行再確定,在此之前,誰也沒有辦法說結果,節哀順變。”
蘇清歌哽咽著點點頭,“謝謝。”
頓了頓,警察主動說,“你們都是宗野的朋友,宗野他…至今昏迷不醒,在軍區醫院,你們想去可以去看看。”
林鹿呦擔心地問,“宗野受傷了?”
警察點點頭,“還非常嚴重,腦袋被蔣棋用鐵棍打了幾下,鐵棍上都是鐵釘,出血過多,中度腦震盪。”
——
晚上
傅景川拿到了醫院裡的監控,給兩個小姑娘看。
是蔣棋和王霞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