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呦接聽。
是宋英打來的。
宋英在那邊歇斯底里,“你到底給你爸爸說了什麼?臭丫頭,死不要臉的小野種,當初我就應該掐死你,將你養這麼大,養出來一隻白眼狼,臭不要臉的死東西,你有本事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林鹿呦悠悠的說道,“你害怕什麼?我只是和他說,在醫院裡見過你,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並不是嗓門大就有理,相反,越是心虛的人越是會用大聲呼喊來掩飾自己,宋阿姨,你心虛了嗎?”
你心虛了嗎?
不過五個字。
小姑娘說的輕飄飄,好像風一吹就沒了。
但是落在宋英的耳朵裡,卻像是一把錘子錘在了宋英的心上。
林鹿呦也沒有和宋英虛與委蛇,直接開口說,“宋阿姨,我也不和你藏著掖著,你之前收到過一張照片,是在一家酒店門口和肖然一起的,那張照片是我發的。”
聞言。
宋英一整個的怔愣住,“是你發的?”
宋英一直以為是白先生髮的……
林鹿呦嗯了一聲,“沒錯,照片是我親自拍的,也是我親自發給你的,希望明天后天兩天高考過後,我可以見到我媽媽,我的親生媽媽,如果宋阿姨做不到,我將會把我錄下來的東西全部給爸爸看。”
宋英明顯的壓低了聲音,“你算計我?”
林鹿呦頭疼的要命。
卻還是強撐著,用毫不在乎的語氣說,“是你自己偷吃還沒有擦乾淨屁股,難道是我逼著你去偷吃嗎?難道是我逼著你出軌嗎?難道是我逼著你包養十八歲的青少年嗎?”
宋英狠狠的磨了磨後槽牙,“你給我等著!”
小姑娘毫不畏懼,“這句話應該是送給你,宋阿姨,如果我看不到我想要看到的,你給我等著。”
話音剛剛落下。
小姑娘就迫不及待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將手機放在了床頭櫃上。
說了一會兒話,只覺得腦袋裡好像缺氧,頭疼的要命。
兩隻手忍不住拽起被子,將自己的腦袋矇住,好像升高的溫度可以讓自己的頭疼稍微的減輕一些。
而另一邊。
宋英被結束通話電話,“喂?林鹿呦?小野種,竟然敢掛我電話!”
她高高的抬起手。
猝不及防地將手裡的手機狠狠的摔在牆上。
手機在牆壁接觸的一瞬間摔的七零八碎,零件一件件的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