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準備到吃飯,足足用了接近一天的時間,可傅景川,幾乎是啥都沒幹。
一直在旁邊指揮。
楚辭本以為,在那樣艱難惡劣的環境中都能不動手的男人,這輩子肯定不會主動做燒烤這種東西。
可是!
楚辭現在發現自己簡直太幼稚了。
兄弟和女人相比。
兄弟就是個屁!
林鹿呦已經拿來了幾串肉,紛紛遞給了傅景川。
後者接過去。
動作看起來很熟練的將肉串放在了燒烤架上。
楚辭推季斯文,“你去給我拿幾串馬步魚,還有牛蛙,馬步魚越大的越好,牛蛙拿小一點的,還有,拿幾串韭菜……”
季斯文,“哎呦呦,烤韭菜呀,我要是沒有記錯,韭菜這個東西的作用是不是……壯那啥?”
季斯文陰陽怪氣。
楚辭狠狠地掐了季斯文一下,“你這個人呀,思想就是不健康,我一句話還沒說完你就叨叨,我說再拿幾串韭菜金針菇還有芸豆花菜之類的蔬菜!”
季斯文把懷裡的西裝遞給了林鹿呦。
小姑娘認出是傅景川的。
就緊緊的抱在懷裡。
像個小尾巴似的站在傅景川的身後。
傅景川忍不住說,“遠一些,被油迸濺到,會受傷。”
楚辭嚶嚶嚶,“二哥,怎麼不見你關心我?我也站在距離你這麼近的地方?”
傅景川聲音冰冷的說,“要不要把你頭摘下來,放上面烤一烤?”
楚辭問道,“你吃嗎?”
傅景川:“餵狗。”
楚辭:“……”
季斯文去拿肉串。
楚辭踮著腳尖從傅景川的背後看了一眼燒烤架,“妹妹,你怎麼拿的都是一些牛肉羊肉豬肉五花肉?牛蛙多好吃!”
小姑娘的眼前瞬間浮現出了自己剛才在肉價子上看到的,被一根籤子穿起來的四個爪子朝天的“青蛙”。身上忍不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立刻搖頭說,“我害怕青蛙,看到青蛙就起雞皮疙瘩。”
楚辭失笑,“妹妹,青蛙是青蛙,牛蛙是牛蛙,不一樣的。”
林鹿呦:“一樣的,長的一樣。”
楚辭:“不一樣。”
林鹿呦,“長的很像。”
楚辭:“可好吃了。”
林鹿呦:“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