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遺傳緣故。
蘇清歌遺傳了母親跳舞好的基因,從很小時候起,在舞蹈班裡就一直是最閃亮的崽。
直到蘇清歌的母親離開,父親再也不允許蘇清歌去上舞蹈班,也不允許看到蘇清歌在家裡跳舞,更是把家裡所有關於蘇清歌小時的演出服甚至是瑜伽墊都燒掉。
可即便如此。
父親在每次酗酒之後,都會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對蘇清歌非打即罵。
這一次。
是因為蘇振酗酒之後和別人打了架,被人打破了腦袋扔在馬路上,無人問津,路過的警察救了人,並且打電話打到了學校裡,蘇清歌匆匆忙忙的從學校搞到警察局,把父親帶回家裡。
而因為直接從學校裡離開,沒有來得及將自己身上穿的拉拉隊的隊服換下來。
以至於激發了蘇振心裡的怒氣。
他像一個魔鬼似的,拿起棍子,不分青紅皂白的往蘇清歌的身上打,一直把蘇清歌打到意識不清,最後昏迷。
傅景川看完之後。
沈清才說,“二爺,蘇清歌雖然算不上是好學生,但是也沒主動做過欺負人的事情,她現在和林小姐是同桌,兩個人的關係還好,林小姐今天下午還去醫院給蘇清歌送作業了。”
傅景川緩緩點頭,“我知道了。”
話落。
對面駛來了一輛計程車。
計程車在邁巴赫旁邊停下。
小孩兒從裡面走出來。
敲了敲窗戶,“傅叔叔。”
傅景川開啟車門,“上來吧。”
車子往帝都北的林家跑去。
林鹿呦忽然有種近鄉情怯的感覺,兩隻手緊緊的捏著揹包帶。
傅景川掃了一眼。
問道,“我明天晚上去接你,怎麼樣?”
林鹿呦點點頭,“好,麻煩傅叔叔了。”
傅景川勾唇,目光泛著微微亮光,“不麻煩,倒是後天我要麻煩你。”
林鹿呦眯著眼搖搖頭,“傅叔叔你別這麼說,是我麻煩你的更多一些。”
傅景川揉了揉太陽穴,“好,不說了。”
天微微的泛黑。
終於到了林家。
傅景川看著林家所謂的別墅,皺眉,不悅。
就這麼個小破地方。
林鹿呦下了車,“傅叔叔,你要不要進去喝杯水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