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報紙的某人眼睛都沒抬一下,“你滿身溼疹還吃什麼蝦?”
“……”
愷悅這才想起昨晚他舔她的時候,說她身上漲了疹子。
“趕緊吃了上班,別墨跡。”
諶子慎放下報紙,疊在一起的雙腿也放下來。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又喝一口牛奶,一邊對愷悅說,“可以準備證件了,然後訂機票,趁最近沒什麼要緊事,飛舊金山。”
愷悅埋著頭吃熱乎乎的餛飩,“哦。”
吃完早餐,一起出門去公司。
只要諶子慎在家的時候,都是他開車送愷悅。
從昨天晚上開始,諶子慎一直覺得愷悅有話要說,但怎麼就沒說了,他不知道。
今天送她去公司的路上,諶子慎又看她,跟平時不大一樣,平時都話多,要和他聊一聊的。
“愷悅。”諶子慎叫她。
“嗯?”
“叫老公。”
“……”
愷悅眨眨眼看他,心想這人有病,但還是乖乖的喊了一聲,“老公。”
諶子慎握住她一隻手。
“跟老公,是不是所有事情都要分享?好的,不好的?”
“是。”
“那你心裡裝了事,現在不打算告訴我,要等到什麼時候?”
“老公我……”
“說唄。”
“哦。”
愷悅低著頭,在心裡過了一遍昨天的事情。
老公的手很溫暖,握著她,讓她覺得一直在被他寵著。
醞釀許久,愷悅抬起頭來,“昨天我去上洗手間,碰到喬彥雯。”
“然後?”
“就不小心聽到她在講電話,跟她前夫。”
“……”
諶子慎一時頓挫,然後看愷悅,“前夫?”
“她離婚了。”
“還有然後嗎?”
“然後她一直想拿回她女兒的撫養權。”
“交給律師就行了嘛。”
已經到了陸氏樓下,諶子慎停了車。
時間尚早,兩個人還可以在一起待會兒。
諶子慎點了根菸,聽愷悅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