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南。”鄭薈如放下碗筷,她的表情,看起來比較焦慮。
“嗯,阿姨。”
霍澤南在喝湯,鄭薈如叫他,他抬起頭來。
“澤南,雖然我不太清楚你們兩個為什麼會鬧得這麼厲害,但是我跟你說哦,你不能在離婚協議上簽字,知道嗎?”
“我知道啊。”
霍澤南笑著,將手裡的小碗放下,“我從來沒有答應過要離婚,現在不會,以後更不會。”
“那就好。”
鄭薈如復又拿起筷子,呼了口氣,有點如釋重負的感覺。
“幼琳那個姑姑我還是比較瞭解她為人的,私底下,應該也會勸幼琳回來。怕就怕幼琳那個死腦筋,要是她鑽牛角尖……”
鄭薈如想了一下,皺眉又問霍澤南,“說實話,你們兩個吵架到底是為了什麼事?”
“我們沒有吵架。”霍澤南說。
“那幼琳離家出走要和你離婚,總得有個原因吶。”
“嗯,是有原因。”
霍澤南點點頭,語氣平靜,“但是阿姨,我並不想說。”
“澤南……”
“行了行了,這飯還吃不吃了!”
坐在主位的霍舒城聽著心裡煩,大手一揮,餐桌上瞬間安靜下來了。
靜文默默的吃著飯,抬眼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大哥,心裡嘆了嘆氣。
她覺得自己應該為他做點什麼。
下午四點,靜文在斟酌良久之後,打車去找喬止非。
說起來她和喬止非也好幾天沒見面了,可以藉此機會去看看他最近都在做什麼。
而這個時候,喬止非正在公寓裡和底下的兄弟在打牌,小馬也在。
靜文在外面按門鈴的時候,喬止非叼著煙在洗牌,沒等他吩咐,小馬自覺的走到門口去開門。
一看是靜文,小馬眼睛立馬亮了,“嫂子!”
他這麼稱呼靜文,靜文早就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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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文笑了一下,跟在他身後進了屋。
屋裡好幾個人,除了打牌的,就是看打牌的,他們都是給喬止非做事的,見了靜文,也都異口同聲的喊嫂子。
靜文以前還會覺得不好意思,現在,不僅僅只是習慣,還覺得有那麼一點點享受。
做喬止非的女人,可能,走到哪裡都會眾星捧月的吧,因為他就是那種身邊隨時隨地都會有一大票人跟著他的那種男人。
靜文走到喬止非旁邊坐下,男人比較傲嬌,明知道她來了,還跟沒看見一樣,照樣的叼著煙,發牌。
靜文知道他就是這個樣子,暫時也沒理會,坐在他跟前看他手裡的牌。
“這一把我來打吧。”靜文放下包,從喬止非手裡拿過了那十三張牌。
她動作說不上嫻熟,拿牌的姿勢也算不上準確,但是,喬止非眯眼看她幫他拿牌,心裡是很高興的。
他抽著煙,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