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琳一直拿調羹攪拌著被子裡的細砂糖,眉心擰著,一時沒回答她。
陶陶嘆了口氣,“男人都這樣,嘴上說著不在意,其實上誰願意自己的女人給別的男人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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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幼琳淡淡笑了一下,心頭泛起苦澀滋味,她抬頭看陶陶,“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當時他就應該很計較的,而不是到了後來才……”
幼琳在一點一點回憶霍澤南的變化,他以前不會這樣反覆無常,要說真的性情變了,現在想起來,應該是從他兩年前去美國回來那一陣。
要去民政局那天早上,他一個人關在書房裡抽菸抽了很久,下樓的時候滿身煙味,幼琳問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他嘴邊擠出來的那抹笑,真的很勉強。他嘴上說著沒事,但幼琳知道,他是不願細說。
但是當時,他因為剛進公司的原因,壓力很大,幼琳一直以為是公司的事令他心情不好,現在想來,並不是。
幼琳陷入沉思的時候,陶陶惡趣味了一把,抬腳蹭她的腳,湊過來低聲說,“現在沒別人,你告訴我,你喜歡諶子慎,還是霍澤南?”
她擠眉弄眼的,沒明說,但幼琳知道她的意思。
幼琳眉頭皺得更深了,“我跟你說實話,和諶子慎七年婚姻真要算起來,是名不副實的,因為當時我都是自己一個房間,諶子慎住隔壁,真的真的真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沒有和他睡,我只是……”
說到這裡,幼琳眼中閃過一絲侷促,頓了一頓,她端起杯子喝咖啡,“不要再說這個話題了,好嗎?”
陶陶抬手比了個ok,“不說,不說。”
和陶陶分開後,幼琳去了醫院。
童偉民還得在醫院住兩天,白天,幼琳都過去陪他。
霍澤南給她留了司機在家,但出來的時候她沒讓司機送,走了一段路自己打的車。
這會兒她坐在去醫院的計程車上,心事重重。
那天晚上之後,有些不太好的記憶總是時不時的冒出來,昨天半夜被驚醒,嚇了自己,也嚇到了躺在一旁的霍澤南。
霍澤南問她是不是做惡夢了,她搖頭,說沒有。
她不敢說,夢裡出現的那些畫面,她不敢說。
已經好幾年了,她明明可以徹底忘掉的,她明明也已經忘掉了的,要不是霍澤南問她那些話,她又怎麼可能再次記起??那個突下驟雨的午後,諶子慎掐著她的雙肩絕望的問她,你要為他守身如玉到什麼時候?
他說,童幼琳,你欠我一個孩子,你欠我一輩子。
……
幼琳心裡很慌,她心虛,她一直不想面對不想承認的這件事,原本只有她和諶子慎知道,現在,是不是霍澤南也知道了?
這兩天她疑神疑鬼,早上起來發現自己開始掉頭髮,她很害怕,怕霍澤南知道!
要不是諶子慎喝醉了酒,要不是那天晚上保姆帶著小遠去了她女兒家裡做客,要不是幼琳她一個人留在家裡,又怎麼可能發生那樣的事情。?面對一個失去了理智的男人,他那猩紅的眼睛,那猙獰的表情,都在叫囂著要佔有她,她怎麼躲得掉?
“幼琳,你看清楚一點,我才是你的丈夫!”
“你清醒沒有,你已經嫁給我了,你現在是諶太太!”
“三年了,都結婚三年了,我忍了三年,我忍不了了幼琳!”
他如同獵豹一般將她整個人摁在枕頭上,幼琳哭得滿臉是淚,滿身是汗,但她知道她再也躲不過了。
她有求過他,聲嘶力竭求過他。
那個英俊的男人,那個紳士的男人,那個笑起來如同陽春三月的春風的男人,那一刻如獸一般,把她逼到絕境。
他對她說,“我要你給我生小孩,現在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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