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言璐當時都睡了,他那麼晚回去,一身酒氣,把她從睡夢中晃醒,她沒跟他生氣就算對得起他了,誰知道他把她翻過去,說了一句“我心裡煩”就把她衣服給扯開了。
他喝了酒,興奮得快也結束得快,完事之後趴在枕頭上,閉目養神,呼呼喘氣。
言璐側臥著看他,撫著他汗溼的背,問他,“你怎麼回事?”
他內心感慨,表情感傷,“不知道這都怎麼了,好好的幾個人,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言璐跟他結婚好多年了,當時還是霍澤南給當的伴郎。她認識霍澤南,對諶子慎瞭解得少些,因為她和許磬結婚的時候諶子慎已經和幼琳去了美國生活。
但她知道霍澤南和諶子慎之間的糾葛。
言璐手搭在許磬背上,嘆了嘆氣,“男人之間一旦牽涉到女人,那就複雜了,所以說,人家說朋友妻不可欺呢,當初諶子慎要誰不好,怎麼就要人家澤南的女人?”
“你少說!”
說到自己兄弟,許磬不高興了,閉著眼朝自己老婆吼了一句。
言璐翻了個白眼,“衝我兇什麼!”
“我沒有,sorry。”
“許磬,你大晚上的回來折騰我,是因為你心情不好,你心情不好是因為你朋友——”
言璐抽回自己的手,優哉遊哉坐起來,睨著他,“你有沒有搞錯,是他們重要還是你老婆重要?”
“……”
許磬睜開眼,屁顛顛的去賠禮道歉,言璐一把掀開他,“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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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天晚上,幼琳這邊狀況也不大好。
從那裡離開,回去的路上是幼琳開的車,一路上,霍澤南臉上平靜,沒說什麼話,但幼琳知道,他情緒不好。
到家後已經十一點多了。
本來還打算早點回來和小遠待一會兒的,這會兒小遠早就睡了。
幼琳去小遠臥室,朝著啪床上睡的那個小傢伙臉上落下輕輕的一吻,這才離開他房間,關了燈。
小遠今年十歲了,十歲了啊,也就是說,幼琳和霍澤南,相愛了十年有多了。
這十年,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愛著他。
幼琳回到臥室,關門的時候隨口叫了一聲澤南。
沒人應,浴室裡有水聲,他是在洗澡吧。
他洗澡的時候,幼琳就去找睡衣。
幾分鐘後,霍澤南從裡面出來,正好撞上找好睡衣從更衣室那邊過來的幼琳,幼琳手裡拿著衣服,望著他笑了一笑,“你先睡,我很快就洗完。”?霍澤南拿著毛巾擦頭髮,點了下頭,看不出什麼表情。
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幼琳的手臂擦到他散發著水汽的手臂,熱乎乎的,燙人。
霍澤南擦乾頭髮之後,就這麼走到窗戶邊。
心裡想著事情,表情嚴肅,給自己點了根菸,也沒穿睡衣,圍著浴巾站在那裡抽著煙。
湖邊山清水秀,空氣很好,少了城市的喧囂,多了一份寧靜,但也就是這份寧靜,讓霍澤南覺得內心空洞,寂寞。
這寂寞是自己找的,幼琳從來沒有讓他孤獨過,是他心裡那根刺導致了他的寂寞。
幼琳出來的時候,在浴室門口看見他的背影,對面的玻璃,映出他冷清寡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