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遠緊緊地抱住媽咪的脖子,忍了那麼久,終於忍不住酸了鼻子,撇撇嘴,哽咽著道,“我要是再走丟,媽咪就打我屁股。”
幼琳一下笑出來,臉上還掛著淚,她把小遠攬至身前,颳了一下他的鼻子,“你的屁股我才不稀罕打,下次再走丟,你就別回來找我。”
“知道了知道了,答應你就是,再走丟我是小狗。”
不遠處,霍澤南和諶子慎站在那裡,看著抱在一起的那對母子,兩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
半晌,諶子慎突然開口,“謝了。”
簡單的一句致謝,足以說明他的立場,霍澤南淡淡的看著他,唇角一絲冷冽的笑。
他這笑意味明顯,甚至都不需要說什麼,諶子慎就明白他的意思。
但那又如何,至少在法律上,幼琳還是他諶子慎的妻子,而他霍澤南,他什麼都不是,他的身份,是別人的丈夫。
霍澤南半小時後就回部隊了,他在車上跟喬止非打了電話致謝。
喬止非那邊沒花多少功夫就找到了人,問他如何處置,他意思是把人交給公安局去調查就行了,但喬止非好像另有打算,他也就不再過問了。
“紙醉金迷”會所的包廂裡,刀疤臉被五花大綁的扔在地上。
喬止非指尖夾著一根菸,站在遠處眯著眼瞧他,想起這人那天威風帶人追他的情形,他冷笑了一聲。
“刀疤啊。”
喬止非彈了彈菸灰,淡淡開口。
刀疤臉眼中滿是驚恐,怯生生的叫了一聲喬哥,然後說,“您就網開一面放了我,以後當牛做馬任你差遣……”
“我差遣你個jb!”
喬止非抽完了那根菸,摁熄在菸灰缸裡,這才緩緩走過去,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疼得那人兩眼發直不敢吭一聲。
小馬幾個人站在邊上直笑。
刀疤臉為非作歹盡賺缺德錢,他那些場子裡的小雞頭大多數都是未成年,十三四歲的學生妹多了去了,喬止非一直都看他不順眼,只不過他早就不管黑道中事,跟他井水不犯河水,沒想到他那些生意竟然做到紙醉金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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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止非一隻腳踩著他的胸口,就這樣半蹲在他面前,淡然的盯著他瞧了一陣,開口道,“我只想知道你是給誰做的這筆生意。”
正說著話,小馬過來給他遞煙,他一個冷眼甩過去,“老子剛剛才抽了,你又給老子抽,你當老子是煙囪啊!”
小馬:“……”
喬止非罵完又轉回頭去看著刀疤臉,“說吧,說完了老子心情好就放了你,心情不好……”
“我說,我說!”
刀疤臉嚇得滿頭大汗,看樣子是又要尿褲子了,他這樣完全是個孬種,喬止非見了就皺眉。
只聽他說,“大龍哥給我接的這筆生意,說是軍區某個首長的老婆要我去綁架一個孩子,本來我也不想趟這趟渾水,綁架人這事兒我早就不幹了……後來一聽說她開價2000萬,我就猶豫了,也就是昨天晚上我才決定幹這一筆的,打算幹完之後就帶老婆孩子離開這裡。
我心想就只是綁架而已,大不了就是勒索,誰知道那個首長的老婆要我撕票,當時我就不想幹了,綁架頂多也就判我幾年,這殺人可是要吃槍子兒的啊。
後來我就沒再聯絡那首長老婆了,我直接跟廣和集團諶子慎聯絡,打算撈一筆錢之後就遠走高飛,誰知道……”
刀疤臉一臉懊喪,喬止非聽著卻笑了,問他,“你要了多少?”
“一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