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九點,慰問演出開始了。
霍澤南和另外一個坦克旅的首長坐在第一排最顯眼的位置。他是很少有興趣看這種演出的,以往有子萱的時候,不得已要來捧個場,可現在有幼琳了,原本覺得無聊的事情,眼下可是非常有趣。
霍澤南全程臉上帶著笑。
終於輪到幼琳上臺,她跳的民族舞,和團裡另一個女演員。
坐在澤南旁邊的坦克旅旅長是一個東北男人,說話聲音洪亮又粗魯,句句表達了對幼琳的仰慕,“這姑娘老漂亮了,身材多好啊……”
說完還蹭了霍澤南兩下,霍澤南瞅了他一眼,沒出聲償。
他不是很喜歡其他男人議論幼琳,雖然或許他人並沒有輕薄的意思。
就在臺下的男人一個個眼睛瞅著臺上跳舞的姑娘的時候,後臺,子萱和袁藝站在一起,面無表情盯著臺前的霍澤南。?“你家首長還真是,那目光就沒從她身上移開過!”
袁藝眉頭緊皺,一副“實在是無法忍受”的表情,子萱也不生氣,勾唇冷笑,“現在你知道了嗎?”
袁藝內心為子萱打抱不平,暫時也想不到辦法幫她,只得抬手在她背上輕輕拍了兩下,“算了,現在這種地方,她也不敢做什麼不要臉的事。而且這種事情可大可小,就算首長對她有意思,估計也就一時新鮮,那麼多雙眼睛盯著他呢,難不成他還會跟你離婚?”
“離婚?”
子萱轉身,邊走邊說,“他想都不要想,我就是做鬼,都是他霍澤南家的鬼。”
“去去去,什麼鬼不鬼的,你要真的做鬼了,可就真便宜了那個表子!”
袁藝上前去挽著子萱,“打小三這種事情我雖然沒有經歷過,但是作為你堅強的後盾,我隨時隨地都會盯著童幼琳的,我不會讓她好過。”
子萱笑笑,“辛苦你了。”
下午軍營裡的聯絡照常舉行,不過,參加的大多是一些未婚的男女。
子萱又去了霍澤南的帳篷內,不過他人不在,她等了一個多小時之後沒了耐性,給小張留了幾句話就先走了。
小張看著她氣沖沖離開的背影,不由得嘆氣。
也難怪首長會喜歡其他女人,嫂子實在不那麼平易近人,讓人喜歡不起來……
小張有些為首長擔憂,諶家勢利那麼大,要是首長跟那個姑娘的事被人捅穿了,那首長不是吃不了兜著走??但是很顯然,他這樣的想法在首長那裡有些皇帝不急太監急了,首長對他的擔心完全置之不理。
文工團一行人是這天晚上離開的。
彼時霍澤南站在高處,看著像是在陪同底下的人練習射擊,其實墨鏡底下那雙眼睛一直盯著文工團那輛軍車。
直到幼琳上了車,他才收回目光。
就在幼琳回去之後的第二個週末,許樵給霍澤南打了電話。
“霍哥我師兄剛才打過來說有個出車禍的人之前簽過器官捐贈書現在已經證明搶救無效你快打電話給幼琳!”
他一口氣不歇的彙報了霍澤南,說完之後霍澤南竟在那頭一言不發,他光火的太高了音量,“霍哥!”
霍澤南這才平靜開口,“你直接打給幼琳。”
“為什麼啊?他媽的這件事是你要幫她,你應該主動告訴她啊!”
許樵說完,霍澤南只是淡然的笑笑,“誰告訴她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