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嚇死我了!”
王主任把幼琳拉出來,皺著眉問她,“怎麼回事啊?怎麼會被鎖在裡面啊?”
“我也不知道。”
幼琳撒了個謊,沒有把袁藝供出來,不是她心軟,她是不想去計較。
現在她好好的,還趕得及上車,沒有連累團裡的其他人,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就好了。
王主任一路都在發火,“給我知道是誰在背後惡作劇,我絕對饒不了他,簡直是無法無天!”
上車的時候,王主任當著滿車的人又把這話說了一遍,幼琳看見袁藝一直埋著頭,很明顯是緊張。
她過去坐在袁藝的前面,和子萱坐同一個位置。
子萱關心的問她,“沒事吧?”
她搖搖頭,“沒事。”
“沒事就好。”
子萱一回頭就跟袁藝發微信,“她這個人心機很重,這次沒有揭穿你,肯定是有預謀的,以後你要小心一點。”
袁藝回:“我也很意外她竟然沒有把我供出來,這人真的不簡單。”
……
……
幾個小時後,飛機落地。
幼琳同團裡的同事一起上了軍用車,前往霍澤南防化團所在的軍事基地。
團裡其他同事還算好,一路上都和幼琳有說有笑,相較於子萱那種富家女天生清高冷傲的態度,同事們似乎更喜歡幼琳隨和的性子。
袁藝就看不慣她一副跟誰都很好相處的樣子,背地裡老大不爽皺著眉對子萱說,“你說我怎麼越看她越不順眼,真想上去抽她兩個大嘴巴。”
子萱閉目養神中,冷冷道,“算了,還是不要惹她比較好。”
很快到了目的地,幼琳和同事們一起住進了招待所。
明天上午演出,下午參加聯誼,晚上的飛機回去,時間安排得很緊,幼琳心裡想著霍澤南,卻不敢奢望能見他一面。
已經一個多月沒見到他了,也不知道他最近好不好。
晚上是自由活動,在食堂吃過飯之後,有的同事就去軍營探親去了,幼琳閒來無事,便回招待所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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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同屋的姑娘正好是霍澤南團裡戰士的家屬,來的時候帶了許多吃的給她丈夫,和幼琳提及丈夫,真是滿臉甜蜜。
“剛才在外面碰到野戰醫院的護士,說我老公受了點傷,我一聽就覺得難受,雖然知道軍人就是這樣,但一想起他渾身都是結痂的樣子就心疼。”
那姑娘唉聲嘆氣的拎著東西出門了,幼琳端著水杯站在窗前,看著樓下行走的穿著軍裝的軍人,心下嘆息。
霍澤南又何嘗不是這樣呢,一想起多年前為他上藥,他面板上一道道的傷痕,也包括槍傷,真是觸目驚心……這麼些年過去了,他身上的傷,是不是又多了許多呢?
……
……
帳篷內,霍澤南指尖夾著一支菸,在燈光下看戰略部署,眉頭緊鎖。
半小時前諶子萱才從這裡離開,一想起她臉上的驕縱和尖酸,真是很難得的,霍澤南眼中第一次生出厭惡。
很多年前她不是這樣的人,那個善良陽光的諶子萱她去哪兒了?
手伸進菸灰缸,點了點菸灰,又抽了一口,眼前陣陣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