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節骨眼可不能出什麼岔子啊首長,多少人在盯著您呢!”
張也真算是苦口婆心了,霍澤南看了他許久,起身,拍拍他的肩膀,“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首長,那……”
“我自有分寸。”
小張一步三回頭的走了,臨走時幫霍澤南關好了門。
屋裡一下就清淨下來,霍澤南坐在床頭,好久好久都沒有動一下。
他也有犯渾的時候!
不就仗著喝了點酒麼,居然膽大妄為到在家門口就纏著幼琳,他果然是瘋了。
起身走到窗前,俯看樓下的寧靜,操場上黑漆漆一片,猶如他沉重的心。霍澤南是個有心理包袱的人,他的包袱不是別人,就是幼琳。
到底是放不下她,他知道,估計這一生都放不下了。
轉眼到了九月一日,小遠和宜甄都要開學了。
子萱被派到野戰部隊去演出了,這天早上是霍澤南送宜甄去學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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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遠和宜甄都念的醫大附幼,所以諶子慎開車和霍澤南走的相同路線。
沈君儀就不明白了,既然都是同一個地方,諶子慎自己有事,去忙自己的就好了,不可以讓幼琳和小遠坐澤南的車嗎?!
小遠回到國內第一天上學,幼琳就跟老師多聊了幾句。
諶子慎不愛跟不熟悉的女人交流,但視線一直沒離開過那個年輕女老師,關鍵是他長得很帥,而且眼神太過深邃灼熱,還得別人臉紅心跳了好一陣子。
這個年頭,小孩子都是外貌協會,小遠時髦帥氣,到班上第一天就成功吸引了那些小女生,收到了好多女生的巧克力……
諶子慎今天要到外地出差,從學校出來本來打算先送幼琳去單位再走的,但幼琳讓他先走,去單位打車就行了。
諶子慎走後,幼琳在路邊站著等出租,沒多久,霍澤南的車從那頭開過來,停在了她面前。
他搖下了車窗,“送你吧。”
幼琳笑著搖了搖頭,“不用,你忙你就走,我打車就行了。”
霍澤南見她的確是不想上車,也不勉強。
臨走時又關心了幾句她的父親,這才離開。
幼琳父親在醫院也住了一兩個月了,沒有合適的腎源,病就不能完全好得了,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霍澤南開著車也在想這件事情,他是真的很想幫到幼琳,哪怕,她於他而言只是個普通朋友。
下午,炎熱的訓練場上。
身著迷彩服的軍人正在集訓,霍澤南揹著手站在場外,雖然他永遠一副面不改色的神情,但他此刻有點走神。
六點鐘,集合解散,戰士們都回宿舍了,霍澤南這才回去,給許樵打了個電話。
他記得曾經聽許樵說過,他有個國外的師兄專門研究幼琳父親那種病的,或許可以找他。
許樵一聽說是要幫幼琳,在電話裡就揶揄他,“我說首長,這件事按理說是應該諶子慎去做的,跟你有幾毛錢關係?”
他是故意的。
霍澤南也沒多做解釋,就說能幫就幫,不能幫就算了。
許樵在那頭嘆了口氣,這才道,“霍哥,事情我都知道了,彥均告訴我的。你和她……你們真的……哎……”
許樵說了半天也沒說個重點出來,霍澤南在這邊也沒接話,最後他說,“你讓我幫,我肯定幫。”
這週末,霍澤南計劃外的回了趟家。
宜甄新學期開學,這是第一個週末,宜甄在電話裡說要去遊樂場,小孩子這樣的要求不過分,他答應了下來。
有個會議要開,到家已經有些遲了。